“沈軒!是不是你給本相施了什麼咒,為什麼本相自從被你摸了後,這幾天頭比以前更疼了?”沈軒的房內,曹草指著沈軒怒聲罵道。
本來曹草覺得被沈軒摸了以後,頭疼的感覺越來越小,可是那天在房裡後,頭突然又痛了起來。
曹草於是就懷疑,是沈軒做了什麼手腳,先是減輕她的頭疼,然後又讓她頭劇痛起來,最後讓她不得不來求沈軒繼續摸她。
可以說,曹草的意誌力非常的強,這幾天即便是頭疼欲裂,但她在眾人麵前,從未表現出自己頭疼,頂多就是扶額裝作思考一般。
可是,她能夠堅持住不來找沈軒,郭珈卻不行,她不介意被沈軒摸,甚至還有些期待。
而且,在這兩天,她的身子沒什麼大礙後,更是期待著自己能夠痊愈的那一天。
所以,在今天感覺到有些不適後,郭珈立馬又來找曹草。
雖然她不知道沈軒為什麼會要求她每次來治病時,都必須先讓曹草來一趟。
但是,在她看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曹草能夠自己忍著頭痛,但她不能無視郭珈的請求。
這不,在思索了一二後,曹草便來到了沈軒的房內。
當然,這一次,她決定要自己掌握主動權,所以進屋便是對沈軒一頓質問。
“頭越來越痛了?不會吧?”沈軒聽到曹草的質問後,愣了愣神,隨後有些驚訝地問道。
他抬頭看了一眼曹草,見她不像是頭疼的樣子,於是便以為曹草是故意這般說法,於是對曹草勾了勾手說道:“你過來,我給你瞧瞧。”
曹草聞言,小心翼翼的朝著沈軒走近,像防賊一樣防著沈軒。
“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沈軒見曹草這般模樣,淡笑著提醒道。
曹草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伸出玉藕般潔白柔軟的小手,遞給了沈軒。
沈軒抓過曹草的小手,輕捏著她的脈搏,診了片刻,微微搖了搖頭。
沈軒哪裡會診脈啊,他隻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怎麼了?”曹草見沈軒搖著頭,疑惑問道。
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問題?不行啊!我的大業還未完成,我還沒摸過我的女將們呢!
曹草的小臉變幻莫測,不斷地變化著。
“沒什麼。”沈軒輕聲說道。
“沒什麼?那你搖……”曹草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沈軒使勁拉了一下她的小手,將她扯到了自己懷裡。
“呀!”曹草猝不及防,嬌呼一聲,便跌落在沈軒的懷抱中。
曹草連忙掙紮著抬起小腦袋,憤怒的盯著沈軒,怒聲道:“你乾什麼?!”
“給你治頭疼啊,你不是說頭很痛麼?”沈軒眨了眨眼睛,一副無辜的模樣,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