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方怡蘭也就隻有答應了齊彬的請求。
按照她自己的性格,其實也不可能難得糊塗,所以方怡蘭不僅答應了齊彬的請求還和他詳細的討論了細節問題。
不知不覺地,一個長途電話兩個人居然打了半個多小時,交電話費的時候齊彬倒是麵不改色的掏出了一張紅票子。
郵局裡麵的幾位女同誌,卻在他走之後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如此出手大方又英俊的男人在她們縣城都很少見呢。
而那邊,下班之後方怡蘭就直接去了姐姐方妙蘭的家裡,很快就將齊彬給她打電話的內容跟姐姐分享了。
當然,隻說了前麵的事情,也就是齊彬給他們老父親寄了野山參以及他處了對象的事情。
一聽,方妙蘭馬上崛起了小嘴:“他處了對象為什麼不跟我說卻是要先告訴你?”
方怡蘭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如果她是大外甥,也不想跟這樣的親媽說呢。
都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了,還做出這樣小女孩的動作,姐姐這些年基本上窩在家裡沒有跟外界過多的接觸實在是逆生長。
可是這樣有違大自然生長規律的事情是好事嗎?
過度的天真,說到底,也是一種愚蠢!
“跟你說,怎麼說?姐夫這幾年不老是想著要把哪位大領導的孫女介紹給齊彬,跟你說他在那邊找了對象你們能同意?”
“這——”方妙蘭沉吟著,她知道妹妹說的話是對的。
方怡蘭看著她姐的臉色,趁熱打鐵又加了一句:“齊彬那小子你也知道的,脾氣死倔強有時候又喜歡和姐夫對著乾,他跟你說了你回頭肯定告訴姐夫到時候他們父子又吵起來鬨翻了怎麼辦?”
“這——”方妙蘭繼續沉吟,說實話,妹妹說的這個問題在他們家確實存在。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年父子倆見麵總跟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般,每次都會鬨得不歡而散。
搞得方妙蘭夾在中間也很為難,誠然丈夫是她一輩子最愛的人,可兒子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又怎麼會不心疼?
所以妹妹說的問題方妙蘭也放在心上了,同樣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那你說我能怎麼辦?”
眼見得方妙蘭愁眉苦臉的,方怡蘭嘴角微翹,“姐,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啊,是你親自出馬。”
“什麼?”方妙蘭一愣,“你的意思是,讓我這個做婆婆的先去見未來兒媳婦?”
“不行不行,”方妙蘭連連擺手,“沒有這樣的規矩,而且這樣也太讓後我們齊家掉身價了。”
方怡蘭都想罵她姐了,你們家老齊難不成是什麼皇親國戚的還掉身價,沒有娶你之前他也就一個農村出身的大頭兵!
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直接去看看這姑娘如果她人品好身世什麼的也不是那麼重要對不對?”
“而且姐夫不也在那邊的省城出差,你們倆這次好多天沒在一起,姐你忽然過去了還可以給姐夫一個驚喜。”
果然是戀愛腦的傻白甜,前麵方怡蘭說了一堆都是廢話,倒是最後一句話深深地打動了方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