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曹操等人剛一到校場,就看見了如此離譜的一幕。
王驍手拿兩卷竹簡,說要單挑夏侯惇、曹仁與張遼三個人,而且還讓他們隨便選武器,這是什麼操作?
“重勇手上拿著的竹簡怎麼這麼眼熟?”
戲誌才此刻也被典韋給背著來到了校場,剛一從典韋的背上下來,他就看到了王驍手中的竹簡,然後覺得這個竹簡貌似有些眼熟的樣子?
典韋拍了拍背也走了上來,衝著戲誌才抱怨道:“戲先生,你下次注意一點,我不是馬,另外身體不好就不要跑那麼快,當心一口氣上不來就倒哪裡了。”
“以前我家門口有一個老大爺就是這樣,這輩子總算是見到一次豐收年了,一高興就跑快了,然後一口氣沒上來倒下去,就再也沒站起來了。”
“……”
戲誌才聽到典韋那憨厚且認真的話語不禁一陣啞然。
縱然有心想要教訓典韋話不是這樣說的,但是當對上典韋那認真中帶著傻氣的模樣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典韋也走了上來,看著校場上,王驍手中拿著的論語頓時發出了一陣疑惑的聲音,然後扭頭對一旁的戲誌才說道:“戲先生,你不是隻給了軍師一本論語嗎?現在怎麼有兩本啊?”
“啊?”戲誌才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失聲驚呼起來:“那是我的論語?!”
一聽這話,戲誌才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王驍的確是來找自己要過論語,隻不過那個時候自己還在思考應該如何對呂布用兵,就讓他自己去拿的。
“王重勇,那是我自己的手抄本,你個混蛋居然給我用來打人!?”
戲誌才體弱多病,平日裡也做不了什麼大體力的運動,不像程昱一樣,那麼大年紀了,一生氣還能提劍砍人。
所以戲誌才唯一的運動就是抄書,最近他就有抄錄論語,本來是打算抄全了之後,就送給王驍的。
結果現在王驍居然給他拿著打人?
而聽到戲誌才的這番話,王驍也扭頭看向了戲誌才,並且一臉認真地說道:“誌才,這論語不就是得掄起來嗎?你可彆忘了,咱們讀書人也有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衝動與激情,和君子六藝高尚情操,所以我用論語教育一下張文元這個木頭腦袋難道不是合情合理的嗎?”
“……”
王驍的這一番話,當場就給戲誌才說的是啞口無言。
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王驍。
咱們讀書人?你什麼時候也算讀書人了?你加入讀書人這個行列是誰答應的?
而且誰跟你說,用論語就是掄起來教育彆人的?!
戲誌才此刻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因為槽點太多,反而不是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吐槽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一旁的典韋還在給自己補刀。
“戲先生,看來你讓軍師看書還是有用的,現在軍師說話明顯要比以前有學識多了,有空麻煩先生也給我準備幾卷論語吧。”
戲誌才:???
一個王重勇就已經夠我頭疼的了,你又跟著湊什麼熱鬨?
你們兩個加起來,比四個我都要重了,就不知道尊重一下我這個體弱多病的先生嗎?!
而這個時候,夏侯惇與曹仁,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下身旁的張遼,臉上的苦澀已經是清晰可見了。
“那個……重勇,這不對吧?你和張文遠有什麼恩怨,你們自己解決了不就行了嗎?如果你想要用這個校場,我們讓給你就是了,何必將我們給牽扯進來呢?”
夏侯惇帶著一臉有事好說好商量的口吻,在對王驍說著。
一旁的曹仁也是立刻認可的點了點頭,急忙說道:“況且我們與這張文遠根本就不熟,完全沒有理由和他一起挑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