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脊背發寒,心裡的怒氣大半化成了恐懼。
“我說了我們什麼關係?溫黎,我們是什麼關係?”
溫黎沉默了。的確,關係這個詞太敏感,她不配。
霍遠琛卻不肯放過她,又問了一遍“說啊,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他手上用力,拽得她頭發疼。
溫黎閉上眼睛,麻木地開口“床伴關係也是關係。霍遠琛,看在我們睡過,而且不止一次的份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跟你不一樣,你有名望,有地位,更重要的是,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這種事情說出來,總是女人更吃虧一些的。”
她儘量讓自己的話顯得冷靜,試圖和他明白她的難處。
可霍遠琛並不在意。他笑出聲,帶著些譏諷地糾正她“炮友而已,彆說得那麼好聽。下了床,你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要為了你,看著孟瑾年那個蠢貨被你騙?”
溫黎終於放棄了和他講理,睜眼,目光冰冷地反譏他“你是為了孟瑾年?彆假惺惺了,霍遠琛。你明知道我和孟瑾年訂過婚,睡我的時候不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嗎?朋友妻,不客氣,你就是個睡嫂子的爛貨,不但爛,你還……唔……”
她後麵的話被他儘數吞進肚子裡,他的吻霸道又激烈,唇舌柔軟而極具占有欲,在她口中輾轉廝磨著掃蕩。
溫黎打他,甚至試圖咬她,可他太熟悉她的身體裡,他知道怎麼能讓她感到興奮,也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碰觸。
況且,他在撕扯她裙子的時候,語氣冰冷地說了一句“溫黎,你知道卡爾教授為什麼隻是國的代理商,而不是生產商嗎?”
溫黎頓時不敢反抗了。
他冷笑著把她抱起來,像抱小孩似的把她放在床的正中央,然後居高臨下,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將她的身體從頭看到腳,再俯身,動作熟稔地把她剝個精光。
她很美,身材也好,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皮膚也白得發光,可以說,她的身體無疑很合他的口味。
除了她那張木偶一樣毫無生氣的臉,和胸口上的紅痕,讓他感到了刺眼。
霍遠琛扯開被子,蒙住溫黎的腦袋,隨後便橫衝直撞起來。
溫黎感到了疼。他今天狠得厲害,她被撞得骨頭架都要散了,又沒有前戲,疼得她頭皮發麻。
她咬牙忍著,雙手緊緊攥住床單,心裡一下一下默數。
“一,二,三,四……”
忘了數到第幾下的時候,如浪潮般的**把她兜頭淹沒,她沒忍住,低哼出聲。
霍遠琛把被子掀開,麵含譏諷地看她染上潮紅的臉,動作不但沒輕,反而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
溫黎最後大腦一片空白,不得不抱住他的腰,小聲嗚咽出來。
事了,他放開她,翻身下來,腦袋湊到她耳邊,嗓音暗啞卻語氣冰冷,絲毫不見**地開口“孟瑾年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你不讓他上你,卻躺到我的床上,讓我上你。溫黎,你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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