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下班以後,他依舊情緒不高,去了常去的會所喝酒打發時間。
他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碰見了霍遠琛。
好像,距離他上次遇見霍遠琛,也沒過去多久。
他今關心情不好,並不想搭理彆人,獨自一個人喝了好一會兒心酒可他越喝,越是堵得難受,想找個能理解他的人傾訴。
便拎看所剩不多的酒瓶走到了霍遠探麵前:“你以前不常來這兒,最近倒是來得勤,是因為被女人甩了,心裡憨屈??”
這話成功引起了霍遠琛的注意。
他著眼皮子看了兩眼,淡淡道:“你喝了多少?”
孟瑾年伸出一根手指頭,說:“不多,就一瓶。”
霍遠琛嫌棄地皺了皺眉,說:“我和溫黎是和平分手,不存在誰甩誰。
孟瑾年笑了笑,說:“溫黎那些騙鬼的話,你也信。
她跟我分手的時候,也說是和平分手,好聚好散。
可你看她後來怎麼對我的?她就是個沒良心的壞女人。”
雖然說的是溫黎的壞話,可他說看說看,自已先委屈上了,語氣挺難過地說:“你說,我怎麼就喜歡上溫黎這個壞女人了?我今天去找她複合,她不說感動,還讓保安幫我趕走。
她這麼過分,我卻一點也不恨她,反而想她想得要命。”
他自嘲地笑了笑,淒涼道:“可她說她不會原諒我。
她雖然找了很多理由,可我知道,她是嫌棄我和林若媛睡過。
你看她大大的,又在國外呆了那麼久,好像不怎麼在意那方麵的事,其實都是裝的,她在意的不得了。”
他拍了拍霍遠探的肩膀,同病相憐道:“你我都一樣,在她那裡,沒機會了。
你說我當時腦子怎麼就抽了,沒能管住自己,上了林若媛的床呢?找都要後悔死了。
翟遠垛不動聲色地往旁邊側了側身,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語氣淡淡道:“我和你不一樣。”
孟瑾年楞了會,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霍遠探這意思是,可能是說,他除了溫黎以外,並沒有跟彆的女人睡過。
這怎麼可能?他在心裡笑霍遠琛裝,忍不住說:“那有什麼差彆?你身邊圍著兩朵嬌滴滴的姐妹花,遲早都要睡,早睡晚睡有什麼關係?”
霍遠琛不想和一個醉鬼聊天,喊了酒保過來,把他的賬結了以後,就走了。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出去的時候醉意上頭,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便在路邊坐了會兒。
沒想到不但沒有緩解,反而醉得更加厲害。
他揉了揉太陽穴,拿手機出來,想叫個代駕過來接他誰知醉了以後眼神也不怎麼好,手一滑,把電話撥給溫藜了。
他沒意識到撥錯了號碼,聽見電話接通,便說:“我喝醉了,來接下我。
我在…他報了會所的地址。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才響起溫黎的聲音:“霍遠琛,你真喝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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