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還想用溫黎舉例，說你看你學妹就一直沒能搶上，還是我看在你的麵子上給你學妹送了兩張。
可能不等她開口，霍遠垛冷淡的聲音已經響起來他說：“好，那就給我留一張吧。”
蘇暖聽見他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演唱會那天，溫黎在場館門口買了應援服，和程陽一人一件穿著，兩人顏值都高，穿著情侶服，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回頭等候入場的時候，兩人湊在一起聊關。
程陽忽然怨氣十足地問：“姐姐，那天蘇暖說，你讀書的時候曾經追求過霍遠琛，這是真的嗎？你就那麼喜歡他嗎？”
他問這話的時候，眼晴得很大，小鹿似的，毫不遮掩地向喜歡的人表達自己的醋意。
在他看來，霍遠琛那就是溫黎喜歡了十兒年的人，這個時間跨度也太長了。
他可以不在意她曾經的戀愛史，因為他有信心可以打敗她從前的那些男人在。
可他在意她把一個男人記在心裡十年，太久了，他無論如何也替代不了。
溫黎笑看和他說：“小時候胡鬨的玩笑，你也當真？我那時候就是跟風，看學校裡喜歡他的人多，又覺得他優秀，那我這麼漂亮，當然要找個優秀的男朋友，學校裡就那麼點男生，我隻能選他了。
人啊，總要長大了，才會明日自己要什麼樣的。”
程陽眼晴亮了：“這麼說，你是不喜歡他嘍？那跟孟瑾年比呢？他在兩個，你更喜歡誰多一點啊？”
溫黎想了想，認真道：“我和孟瑾年是正正經經交往過的，那時候也的確付出了真心，隻是後來他出軌，我就和他再也沒可能了。
至於霍遠琛深她自嘲地笑了下，說：“我們甚至都算不上正式交往，又哪裡談得上真心喜歡呢。”
一段一並始就注定不平等的關係，怎麼配得上真心付出，程陽鬆了口氣，對著她笑得見牙不見眼。
隻不過，兩人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正排在隔壁隊伍裡的霍遠琛。
他倒是一並始就注意到溫黎了。
她跟程陽穿的應援服顏色鮮亮得很：想忽視都難。
他離他在不遠，自然就聽見了她說，沒有真心喜歡過他他想到這個女人在他麵前花言巧語的樣子，那些愛他的話張口就來：原來都是騙他的，她從來就沒有愛上過他場館開始放人進場，霍遠琛站著沒動。
他身後的人著急，推了他把：“快走啊。”
他回頭，淡淡看了對方一眼，自光刺骨的冷。
而旁邊的隊伍裡，溫黎不知道被誰撞了下，跟跑了兩步，程陽趕緊扶住她，問她：“姐姐沒事吧？”
溫黎搖頭：“沒事。”
程陽放下心來，牽著溫黎的那隻手，就再沒鬆開過。
少年明顯緊張得不行，那隻大手握得緊緊的，不一會兒手心裡就出了一層薄汗，染得溫黎掌心也黏津津的。
她抿嘴笑了笑，湊到他耳邊，說：“你不要緊張。”
人多，吵得不行，程陽聽不清她說了什麼，大聲問她：“姐姐，你說什麼？”
溫黎也提高了聲音，說：“我讓你不要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不給你牽手，你怕什麼？”
程陽一楞，隨即反應過來，眼底閃爍著碎碎閃閃的光。
兩人就這麼一路牽著手，大大方方從霍遠琛麵前越過，很快把他甩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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