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成熟與青澀男子之間的薑景塵俯視著眼前坐在輪椅裡的小白花,眸子裡儘是嗤嘲的笑,“莊家這兩天突然硬氣了,你這周家破爛千金也開始目中無人了?”
周玉也慢慢地往後靠。
那雙攬夜清冷的眼,像無形給他罩下枷鎖,猛地將他從高處扯下泥潭。
“哢嚓!”
下一秒,薑景塵確實是跪趴到了周玉也的輪椅前。
周玉也將輪椅往後撤開一些,嗓音涼薄:“薑少倒也不必剛見麵就行如此大禮。”
怎麼回事?!
薑景塵不可置信地瞪向周玉也,咬牙忍痛:“你乾的!”
他很篤定,剛才自己膝蓋涼的那麼一下,是周玉也下的手。
可他離得這麼近,並沒看到她有在動。
她是怎麼做到的?
一股名為恐懼的東西突然掠過心頭。
但很快薑景塵就將這種不可能拋開,視為意外。
隻是這意外,著實讓他丟儘了臉。
四周竊笑,讓他怒火中燒!
“周玉也!你他媽的找死!”
薑景塵試圖爬起來,膝蓋骨猛地刺疼,身體直直撲了出去。
將周玉也的輪椅撲倒。
從旁人的視線看來,是薑景塵故意推倒周玉也的。
“噗!咳咳……”
周玉也倒在地上,當場吐了好大一口血,本來蒼白的臉色更加的慘白。
薑景塵傻了眼!
“不是……這不是我推的,是這女人……”
“薑少,你太過分了,”莊馥雅哪怕再對周玉也不喜歡,也見不得正對莊家下死手的薑家人對付周玉也施暴。
周圍看得真切的同學們,背著薑景塵指指點點。
薑景塵剛才那一下,簡直就是在謀殺!
“莊馥雅,是你們聯合起來陷害我!”
薑景塵看到莊馥雅跑過來,好像明白了什麼,憤怒得眼睛充了血。
嘶!
他的膝蓋骨好像磕碎了。
“周玉也,你怎麼……”
莊馥雅剛扶起周玉也,就被周玉也噴了一身血,然後看著周玉也直接暈倒在自己的懷裡,她瞬間木了!
薑景塵再次傻眼!
周玉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他明明隻是撞倒了輪椅,根本就沒碰她!
周玉也在碰他瓷!
可他沒有證據。
周家。
周黎驪父親還沒接到女兒的消息,就先接到了周玉也入院的消息,臉色當場變了變。
裴家那邊怎麼回事還沒弄清楚,周玉也突然又進了醫院。
要是真的如他們想的那樣,裴家那位對周玉也存了彆的心思,他們周家不管周玉也死活,恐怕會間接得罪了裴家。
“備車!”
周啟臨大聲對周家本家培養出來暗衛一類的保鏢叫道。
保鏢立即大步跑在前,剛出門就碰到從外交際回來的周黎驪母親碰上。
周母看周啟臨這麼匆忙,問:“這是怎麼了?”
“周玉也進醫院了。”
周母皺了眉:“不是說醒了嗎?怎麼又進醫院了?”
“不清楚,”周啟臨現在也有點煩。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一趟?”周母非常不喜歡柔柔諾諾的周玉也,彆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覺得她寡談無味,令人不喜。
要不是還有利用價值,周家會留她這麼久?
周啟臨頓了下,搖頭:“不必了,我去了解大致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