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事,鄭悅正打算撈人。
到了相關單位,碰巧跟高先生和高夫人碰著。
高夫人眼神淩厲的拽住了個女警,聲色俱厲:“你們怎麼能這麼做,根本就是那個殘廢故意陷害我兒子,人剛送到這邊,還沒查清楚就將他送去彆的地方,你們把我兒子藏哪了。”
平常時,高夫人最寵這大兒子。
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女警道:“對不起高夫人,這並不在我的知情權範圍內,我隻是負責這邊的口供。”
“你算什麼警察,什麼也不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沒用的廢物,”高夫人怒罵了起來,“趕快把我兒子放了,否則我讓你做不成警察。”
女警要被高夫人的囂張給氣笑了:“高夫人,我說了我沒有這樣的權利,您要見您兒子,可以找比我權限更大的人。”
“把你們局長叫來,”高先生冷聲道。
一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高貴樣。
女警對這對夫婦無半點好感,知道對方身份不簡單,也不敢得罪:“抱歉,我沒有辦法聯係我的上級。”
高夫人冷笑:“怎麼,這也不在你的權限之內。”
“高夫人說對了,我確實是沒有這樣的權限,”女警道:“如果你們願意等的話,就到裡邊坐著等,在門口吵也不會得到你們想要的結果。”
女警的語氣和態度讓高夫人覺得自己被欺負了,冷聲道:“我要投訴你,警號多少,我馬上投訴。”
反了。
一個小小女警也敢跟她頂嘴。
女警臉色微沉。
明明都是女人,卻在做著為難同為女人的她,還說出那種鄙視女人的話。
鄭悅一聽被轉移了,震驚不已。
不就是一起誤會的陷害小風波嗎?
高家也就罷了,怎麼連周家的人也敢私下轉移。
當即,她踩著高跟鞋,“篤篤”的來到女警麵前,冷聲質問:“我丈夫被你們帶哪去了?我要見我丈夫,這根本就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陷害。你們今天必須將我丈夫放出來,否則我會請我周家的律師團將你們全部告上去!”
一看這邊情況不對,幾名忙碌的男警立即過來幫忙。
見狀,鄭悅惱怒道:“怎麼,你們要披著這身皮,欺負民眾嗎?今天你們要敢動一下,我明天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鄭悅的加入,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警局的人頭疼極了。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上級將周啟臨和高承安轉移到哪去了。
鄭悅和高夫人之所以急著過來撈人,是不想這場拘留的笑話鬨得太久。
將人撈出去,公眾見麵,用彆的“解釋”這隻是一場誤會。
就算將黑說成白的,以周玉也一介孤女又能做什麼?
莊家那邊剛跟薑家鬥下來,元氣還沒恢複,周玉也又跟莊家鬨翻了,更不會伸手幫她。
莊家也鬥不過全盛時期的周家。
現在又加了一個高家。
莊家隻要不傻,就不會為了一個跟他們吵崩裂的周玉也賭上整個莊家的前程。
可是現在,他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釘子。
另一邊。
周玉也剛掛斷了莫雲錚的電話。
莫雲錚曾擔任過北夏洲某部隊的軍醫,回來後也幫過那家醫院解決幾場手術大危機,院長也欠了他人情。
隻是莫雲錚給院長打電話時,說的話有些怪。
說有人已經先他一步處理了這件事,醫院方麵不會透露周玉也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