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那邊出了大事,周家那邊有人借著你那部分轉走的實業為噱頭,說我裴家插手了這事,”周家那事裴騫和裴述都在緊密的關注著。
上次帶著幾位長老過去討公道,不僅沒得到解決,反而添了不少氣。
也從這裡,裴騫覺得他們這一家得罪了裴度。
以後在裴家的日子就更加難過。
裴述連日來陰著張臉。
眼裡有化不開的陰鬱。
現在他一聽到關於周家的話題,就咬牙切齒。
甚至從圈內那些子弟的嘴裡得知周玉也還莫名進了洲大,連他都沒能考進去的地方,周玉也卻輕易的進去了。
憑什麼!
以前,他是半點瞧不上這朵小白花。
圈內對她的評價從來沒好過,她還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就這麼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又憑什麼翻身,還進了洲大這樣的學府。
“奶奶說得沒錯,爸,我們該為以後做打算了。”
裴騫眉心一跳,“你奶奶又說了什麼。”
“我們裴家這位掌權者權力實在太大了,遲早是要將我們底下這些人的權抽乾淨,現在完全是他的一言堂,”裴述的眼神陰鷙幽冷,“看看我們現在的狀況就知道了,我手裡的東西,他說簽出去就簽出去,完全是獨攬霸權!”
裴述咬牙切齒的恨,全在眼裡。
裴騫被兒子這樣子給嚇到了,“小述,現在還是硬碰硬的時候,你奶奶應該說過,我們的能力還太過薄弱,不足以對付他。”
“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憋屈下去嗎?我不甘心啊,爸,我們總得做些什麼才行,”不然他會發瘋。
裴騫眯著眼,“我們現在已經拿回了部分的主控權,不急,慢慢來。”
慢慢來?
裴述覺得自己可能慢不下來了。
憤怒使人的膽量變大。
裴述就是如此。
人在憤怒時,真的什麼也不去想,不去顧了。
“找機會會會那個叫姚槿姝的女人,”裴騫忽然道。
“是該會一會了,”裴述道,“不僅是我們盯著,其他人恐怕也有此想法,倒不如尋個盟友。”
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顯然想到了一塊。
此時薑家那邊。
薑司南和他的父親薑逢正靠坐在院子裡的藤椅裡,然後聊起了莊家那邊的動靜,“莊鶴榮幾次出門見幾個合作商,還用了些關係給那家赫華公司打通了些關卡。連外界都在傳,赫華那個女總裁有驚才,所以得了裴家青睞,讓她做了裴氏家族企業的分公司掌權人。”
慢悠悠的聲音,平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
不知是嘲諷,還是唏噓。
總之就是覺得有些神奇和擔憂。
神奇的是裴家竟然有這樣關於裴家主的緋聞,擔憂莊家和裴家的關係是真的好。
那他們以後就真的要與裴家對上了。
前頭薑家向裴家示好,豈不是成了笑話。
“莊家那邊,爺爺的意思是再往下動一動,不過現在看這情況,得等一等了,”薑司南說到這,猶豫著,“其實我們薑家也沒必要與莊家死磕。”
莊家有的彆的人也有。
薑逢不由盯住了兒子看了好會兒,“這不是我們能自己決定的事,家族核心層和公司的核心決定。”
薑司南不說話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