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備受摧殘的冰激淩球,上麵還有牙印,知苑都快要受不住刺激,氣哭了。
顧酌舔了舔唇:“最多吃一個。”
知苑又氣又恨,還很悲情傷感,眼淚都在眼眶打轉了,下一秒就能奪眶而出。
顧酌用手貼了貼人的臉,手掌很大,但知苑的臉很小,迷你得感覺跟個模型一樣。
“好了,明天又能再吃一個了,不能貪嘴。”
不遠處的黎郗宿見了,又開始沒正經的揶揄:“小苑,他連吃的都不給你買,你要不跟我吧?”
“跟什麼?!”
低啞的怒吼自身後傳來。
知嶼那雙漂亮眼裡,滿目凶氣,恨不得把顧酌和黎郗宿生吃了。
一下擠入到知苑和顧酌中間,隔絕了二人交流,跟憤怒的牛一樣。
“既然顧總沒意思了,我弟弟我可以帶回家了吧?”
知苑扒了下知嶼的手臂,輕喚了聲:“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知道知嶼是誤會了,誤會顧酌要把他給大家一起玩兒。
知暮雲之前也跟他說過,他來之前也有些害怕,可又覺得,這些人裡,除了薄紂,都不壞。
顧酌氣勢上,完全碾壓知嶼:“我在的地方,就可以是他的家。”
薄紂撂下酒杯,放下二郎腿起身,插了插兜,望向那眸清如雪的男人。
“既然提到了你弟弟,那不妨你來和我聊聊你的親弟弟?”
他拋出了誘惑,就不信知嶼不接招。
再怎麼,知暮雲都是知嶼的親弟弟,知嶼不會對知暮雲不管不顧的。
人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卻彆有風情。
那明明不想和他牽扯過深,卻也隻能被拿捏的表情,真的太戳人了。
隻等人走後,黎郗宿才敢插嘴,滿目八卦:“這什麼情況?”
“親弟弟?薄紂?”
“他倆這誰管誰叫哥呀?輩分有點亂啊。”
許忡拍了拍黎郗宿的肩膀,一副看淡的神情:“隻能說,貴圈兒真亂。”
兩人默契的乾了乾杯,而後許忡就就著一身襯衣,跳下了泳池。
知苑也要跑著追上去,卻被顧酌攬住了腰。
擔心得焦灼:“薄紂會欺負哥哥的。”
顧酌:“放心吧,薄紂不會動手的,他要是動手,我幫你哥哥打回來。”
到底是大舅哥。
“手上的球要化了,再不吃一個也沒了。”
冰激淩化了後,知苑手上沾了糖液,要不是顧及著有人,顧酌真是想去給知苑舔乾淨。
而不是用濕紙巾給知苑擦手。
知苑皮膚哪兒哪兒都白,粉嫩的拇指顧酌也覺得可愛。
“手真小,想舔。”
相處久了,顧酌時不時會蹦出這些淫詞浪語,知苑次次都會被顧酌嚇到。
“你——不許說!”
“指甲也該修了,都快給我肩膀抓破了。”
“閉嘴呀,會被人聽見的。”顧酌怎麼沒一點羞恥心啊。
知苑羞得不敢見人,抽回滿是水色的手,拔腿就溜走:“我去悄悄看看哥哥。”
顧酌給人擦手,完全看呆了不遠處的幾人。
隻等人走近後,黎郗宿又免不了調侃:“開竅後膩歪得,真是又當男友又當爹的,用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這叫……爹係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