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老實人被欺負後的窩囊感。
落寞又可憐。
知苑盯著薄紂,帶了絲縷惡氣,然後就開始攛掇顧酌:“你去,去咬他。”
“……”
把他當狗呢?
“你快去呀,你不是說他敢對我哥哥怎麼樣,你就幫我欺負回來嗎?”
知苑又急又憤,黑葡萄般的瞳孔尤為澄淨:“我哥哥都被他咬了。”
見顧酌遲遲沒有動靜兒,知苑又環臂,扭了身子,背過人,不待見顧酌了。
“你騙人的,你根本不會打他,隻有我哥哥被白白欺負了。”
黎郗宿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就是就是。”
顧酌左瞧瞧知嶼的脖子,右看看薄紂的傷,感覺怎麼著,都是薄紂傷得更嚴重吧?
不過,知苑都發話了。
聽老婆的話,準沒錯的。
顧酌猛地起身,霸氣凶悍的氣息宣泄而出。
薄紂也應激而動,驚慌失措:“你乾嘛?我跟你可是朋友,是合作夥伴,是——”
顧酌兩下褪下了外套,領口和袖口都隨意扯開了,長腿一邁,就有了搏鬥的氣勢。
“顧酌,你來真的?!”
“彆以為我打不過你!”他確實打不過。
他就一花花公子,對付知嶼還算得心應手。
顧酌不是花架子,那可是實打實的強悍,一個人撂倒他們所有人,沒有任何問題。
轉頭又見知嶼笑意粲然生媚,就跟白色玫瑰花一樣。
還笑!
薄紂朝知嶼那兒跑去,想要臨死拉上知嶼墊背兒。
但知嶼一勾腿,他就栽水裡去了。
之後,岸邊的男人更是學著薄紂標準的挑眉動作,肆無忌憚的嘲笑。
“知!嶼!”
-
彆墅內有溫泉,就在臥室外,十幾米長,也是鋪了玫瑰花瓣的。
夜幕已至,水麵上打著一層燈光,風吹得水波粼粼顫動。
氤氳的熱氣濕軟得人身心舒暢。
“夜深了,衣服該脫了吧。”
一下子隻剩下他和顧酌了,知苑又害羞起來,忙壓著自己的背帶褲帶子。
“我不、不玩兒了,我要睡覺了。”
一緊張就磕巴,還想著逃。
可顧酌眼疾手快,完全不給知苑溜走的機會。
慢慢逼近,將人桎梏在他的圈禁之下,薄情冷眼儘是侵略。
“睡覺也要脫衣服。”
說完,手指一下就繞到知苑後腰,開始給人解帶子。
“我不脫,不能脫!”
又到了每晚驚心的睡覺時刻了。
Oga在Alpha麵前,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知苑光溜溜的,想要縮到床上去,又被顧酌帶著到了衣櫃前。
“選件衣服,等下泡溫泉。”
“……”
知苑憋足了氣,才開口:“不選。”
“都是變態的衣服。”
知苑不選,顧酌就代勞了。
拿了件“短褲”給人:“穿這個,你皮膚白,腿嫩,腰也細,穿這個好看。”
盯著那琳琅滿目,卻沒有任何一件能上身的衣服,知苑都想一頭撞死了。
軟聲悶哼:“我不。”
顧酌:“今晚可以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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