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酌那長相,說不上凶神惡煞,但也遠談不上玉麵俊秀。
他那淩厲的五官自帶戾氣,每一條棱角線,都是一柄鋒利的刀。
因為眉骨和顴骨有點明顯的原因,比常人更多了凶色。
長期身處上位者的人,身上就是有一種殺伐狠絕的凶。
知苑被顧酌捏了下耳朵,又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了。
“顧酌,你的手是不是斷了呀?以後都吃不了飯、抱不動我、要成殘廢了。”
“……”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殘廢,顧酌從床上起身,單用左手,將知苑從地上抱了起來,還掂了掂人。
輕鬆得毫不費力。
“這是抱不動?”
剛偽裝沒三分鐘,男人骨子裡的好色本性就顯示出來了。
先是嘬了幾下臉頰和耳廓,又是呼氣,同癢得直縮脖子的知苑耳鬢廝磨。
“就算是單手,我也能抱著你.。”
太流氓了。
知苑忙用手堵住顧酌的嘴,惱羞成怒:“你快閉嘴!”
又帶哀求的央著人撒嬌:“不要總說這種話,好丟臉的。”
顧酌帶著人坐在床沿處,給知苑喂了顆葡萄:“哪有丟臉?”
“你更丟臉的時候,我都見過。”
粉嫩濕滑的舌尖蹭到帶著厚繭的指腹,微弱的電流都快蔓延到心口處了。
“反正……就是不許說,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在酒店見麵的時候,你可正經來著。”
一被調戲,知苑就臉紅,青澀得厲害。
鼻尖與眼角好像時時刻刻都紅著,點綴著**色彩,一顰一笑,卻那麼純潔。
這樣嬌氣,顧酌真的忍不下戲弄挑逗的惡劣心思。
顧酌付之一笑:“酒店啊?我裝的。我當時可想睡你來著。”
“但我忍著,可你又誘惑著,我就沒忍住。”
他的人生前三十年,就滋生出兩次這種想法,而且都是在知苑身上。
“那我哥哥說對了,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哥哥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
薄紂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站在門口。
信步進房,對著打著石膏裝模作樣的顧酌,就是一連好幾個白眼。
幼稚且無語。
一看見人,知苑又是恨恨的彆開臉,完全不待見薄紂這個壞人。
“看來是見拉攏不了你,就準備找個機會弄死你,這倒是省時省力。”
“黃海良已經溜國外去了。”
“這次隻是試探,打草驚蛇後,黃緒達會更小心。”
“一般警局的檢測報告,是不會給外人看的,但我可以給你透個底。”
薄紂將手機遞給顧酌,而後又觸了下自己的傷口處,輕“嘶”了一下。
知苑在一旁聽著,小表情膽戰心驚的。
原本計劃的周末度假,也因顧酌負傷不了了之了,最後還是回了半山彆墅。
書房內,知苑抱著狗不吵不鬨,就坐在沙發上看書。
顧酌則在辦公桌用iPad處理文件。
薛管家送來了餐,知苑自告奮勇,蹭的一下就起身:“我來喂,我來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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