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嶼拒絕得如此決絕,不帶絲毫留情的。
薄紂自認為好脾氣,可又在知嶼這兒窩了一肚子火,還不能朝人發泄。
攥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又緊,都快給擰下來了。
“我怎麼就會玩兒死你了?”
知嶼坐在副駕處,雙手緊張的攥在一起。
晦澀的清眸稍不經意瞥薄紂一眼,薄紂就被他勾得直犯迷糊。
知嶼身上有清冷和溫柔兩種氣質的完美結合。
大多數時候,他都穿的是正裝,白襯衣一套,小領帶一打,精瘦的腰身被褲頭勒住,腰肢不似那些alpha粗壯。
筆直修長的腿隱藏在西裝褲下,抬腿走路之間,渾圓的挺翹更顯澀欲。
知嶼唇色殷紅誘人,翕張時更是想讓人給他堵住。
饞得薄紂也下意識抿了抿自己乾澀的唇。
“薄紂,你聲名在外,我也聽說過,你喜歡多人,還有互換。”
這麼變態的東西,他自然接受不了,而且隻能對薄紂敬而遠之。
薄紂無奈苦笑:“我要說這些都是假的,是謠傳,我沒做過,一次都沒有,你信嗎?”
知嶼當即搖頭:“不信。”
“……”
他是絕對不會相信薄紂這張嘴的。
本就鬼話連篇,外加那迷惑性的長相,等到自己哪一天深受迷惑,被玩兒死了,隻怕都還心甘情願。
親了這麼些天的嘴,他不知道薄紂的臉疼不疼,但他的嘴挺疼的。
抿唇後,一側目,就是薄紂那漆黑又壓迫的黑瞳。
感覺要把他吃了。
“我沒有做過,都是逢場作戲。”
“我可以帶你去找我平常廝混的那些人,他們可以給我——”
話說到一半,他自己都不吱聲了。
那些人什麼德行,知嶼應該也知道,都是些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
找他們作證,可信度直接為零。
知嶼頷首,情緒頗淡,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說的話。
“這次公司的事,我確實應該謝謝你幫了我,做朋友的話很好,但其他關係,有關私生活,就到此為止了。”
“我沒有想介入你生活的意思。”
“也希望你彆介入我的。”
薄紂自然知道自己以往的行事作風,混亂不堪。
“不可能!”
知嶼擺明了想和他劃清界限,他要是不死纏爛打,那就更沒有一點機會了。
硬氣點的話剛一說完,就軟了語氣:“我們可以先接觸,不用立刻做我男朋友,也不用**,我給你時間循序漸進。”
“我們還不是朋友的時候,你就對我動手動腳了,接觸的時候,你說不**?你覺得我會信?”
人與人之間確實該有一點信任,但他和薄紂之間,沒有一點。
他嘴都要被薄紂親爛了。
知道自己逾矩,薄紂一時也汗顏,卻也找了個借口耍無賴:“這不是,你的嘴巴就在我麵前嘛。”
“看起來又軟又嫩,顏色也漂亮,你一直晃……”他就忍不住想親。
“???”
在他麵前他就親?
多麼無恥且霸道的道理,簡直是沒有道理。
知嶼氣得不行,悶聲低罵:“你簡直是——無恥!”
“這要放在舊社會,就是流氓罪,該把你槍斃的!”
薄紂傾著身,險些都快靠知嶼身上去了:“好啊,那你審判我好了,你罰我吧,我都受著。”
“是不是不解氣?那你再打我一頓出氣算了。”
說著,還真夠著腦袋過去,把臉露給知嶼,擺著給人扇。
知嶼真覺得人有點什麼M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