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又攬過知苑,帶著人跟避瘟神一樣溜走了。
“知嶼,知大哥~”
“你不能剝奪我辯解的權利呀~”
哀怨得跟個小媳婦一樣。
知苑好奇,還轉頭多看了兩眼那人,猜測他和知嶼之間的關係。
顧酌冷眼掃過憋屈又想發火的薄紂。
熱臉貼冷屁股,始終俑者還是顧酌,薄紂在知嶼那兒受的氣,也順勢撒在了顧酌身上。
“彆這樣看我,你現在這樣,也和我難兄難弟。”
一覺睡醒,老婆失憶了,還對他防備得跟防賊一樣。
知苑踏進知家,本能反應是有點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
他的記憶,不過才“幾天”,家裡就大變樣了。
剛進入彆墅,就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空氣中噴著過度的清新劑,刺鼻得想連打十幾個噴嚏。
“知騰遠不住在這兒了,你找吧。”
知苑循著那晚的記憶,穿插在一個又一個房間。
可好些東西都換了位置,外加那晚太過驚心,他確實忘了自己到底放哪兒了?
“我去看看空調外機有沒有。”
剛準備從窗口跨出去,顧酌和知嶼一人拽手,一人勾腰的,忙阻止了知苑這危險的動作。
顧酌一下將人抱遠,沉眸蹙眉,麵染慍怒:“太危險了,你不許去。”
他好凶,聲音也悶悶的,知苑本能有點畏懼強權。
掙了一下顧酌掐在他腰上的手,躲不開。
男人力氣一定很大,因為顧酌本就又高又強壯,他被勒著腰,感覺就跟男人的小玩具一樣。
體型差太大了,讓知苑心底害怕極了。
保鏢還是有點眼力見兒的,一下就翻了出去,踩在窗外延伸出去的石階上。
沿著走了一圈,也沒找到。
知苑環顧室內,驀地恍然驚呼:“哦,我想起來了,這裡之前是我的琴房,哥,我的鋼琴呢?”
顧酌和知嶼異口同聲:“東西在鋼琴裡?”
知苑記憶回溯,有了點模糊的印象:“是,那架鋼琴是定製的,右側有一處暗格,我平常會用來立手機錄製視頻,我的手機就藏在裡麵。”
知嶼:“鋼琴我記得在——”
“給家裡的人打電話,找一下看有沒有。”
其實不用顧酌示意,林霖就已經在聯係家裡的人了。
知嶼以一種晦澀的眼神盯著顧酌,真想問問顧酌還在這個家裡帶走了些什麼東西。
林霖同電話那頭交涉了幾句,就拔高音量:“管家說找到了,在充電,不知道還能不能開機。”
經過薛管家的視頻實時轉播,手機也開機了。
裡頭確實有視頻。
畫麵一開始很黑,拍攝得不太清晰,卻能聽見兩人的爭吵。
再之後,就是知騰遠拽著一個女人,掐著脖子抵到了圍欄上。
知苑叫了父母兩聲,本是想上前勸架的,可還沒及時上前,變故就發生了。
知騰遠下手又狠又快,一下就將人從圍欄處推下。
鏡頭一晃,就是女人躺在血泊中的場麵。
驚悚得死不瞑目。
還因為是夜晚,簡直就是鬼片既視感。
顧酌的手遮擋在知苑眼前,輕貼著知苑的背,低聲啞語道:“彆看。”
薄紂先是錯愕了一秒,隨即剛抬手,還沒到知嶼麵前,就被知嶼扇飛了。
“滾。”
切,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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