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指尖就這樣在**的胸肌上打轉,知苑故意輕撓著顧酌的胸口,給人癢得酥骨情熱。
顧酌的皮膚不是白皙的,而是偏向小麥色,搭配暴漲肌肉塊頭,很有雄性張力。
而在此刻,一隻嫩白如玉的手貼在凸起的胸膛上,更顯白,還顯小。
讓澀欲攀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真跟妲己一樣了。
不過,知苑可沒有一門心思勾引,反倒是失神,眼底不太清明,不能聚焦:“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安德,還有Trhys他們。”
顧酌應該是討厭背叛者的,可Trhys喜歡顧酌,也不知道顧酌會不會心軟。
顧酌頓神沉眸,長眉鳳眸中滿是淡淡的戾色:“安德在M區大大小小也算個地頭蛇,我在這兒的勢力沒他廣,正麵對上,不過是傷敵一千。”
可要他咽下這一口氣,他也絕不會咽下的。
“Kvio老了,活不了兩年了。”
“那些人是怎麼用他的寶貝孫子威脅他的,我就讓他孫子受他該受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既不過分,也不姑息。
具體怎麼懲治回去,知苑也沒有細問。
顧酌用左手鉗製住知苑胡作非為的指頭,指腹輕輕摩挲著嫩滑的腕骨,收了點力,低斥著:“亂摸!耍流氓!”
小貓不以為意的訕訕縮回自己的貓爪,脾氣還挺大:“怎麼了?自摸不得嗎?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嗎?”
“你不給我摸想給誰摸?”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顧酌待久了,知苑的腦子都逐漸變色了。
彆說,顧酌的身材,是他見過的人中最好的,當然,他也沒見過其他男人的**。
那種搏殺性、力量感,舉手投足都是荷爾蒙氣息。
有時候覺得很有安全感,有時又頓覺危險侵略,會被顧酌完全壓製欺負。
而且,菡萏也漂亮的,跟小果子一樣。
顧酌將知苑的手重新貼回了腹肌上,還帶著上下摩擦了好幾個來回。
“摸,隨便摸。”
“寶寶想摸哪裡都行。”
他的聲音偏沉,稍不經意,就是在故意放餌,誘捕獵物主動。
眼見手越來越有往下的趨勢,嚇得知苑花容失色,忙抽回自己的手:“你乾什麼?你要讓我去摸臟東西,你壞死了。”
他雖然大膽了點,但也沒有那麼大膽。
“臟東西?”
顧酌冷冷發笑,威壓侵襲:“那寶寶給我用水洗乾淨?”
知苑霎時爆紅了一張臉,不接話了。
車又開走了。
“我也能隨便摸?”
顧酌輕輕哼笑了一聲,枕在他腿上的男生已經開始裝睡了。
燈光下的臉粉麵含春的,薄唇絳紅濕潤,因為每一處都過分精致的雕刻,完全像是女媧偏愛的作品。
骨節分明的手指揉弄在唇瓣上,本就紅潤的唇瓣更糜爛了。
都隻剩下一隻手了,還是不消停,一直遊走到知苑軟乎乎的肚子上。
知苑屬於身上有嫩肉,但又很瘦的那種,每次顧酌捏臉頰、肚子、屁股,都愛不釋手。
“早知道下午的時候就不該心疼你,該把你吃得透透的,從裡到外都吃掉。”
“不知道之後要清心寡欲多久?”
真是人生無常,這就迎來他清湯寡水的日子了。
這對他簡直是煎熬。
讓一個身嬌體軟的人在他身邊,整天咿咿呀呀的,看著心癢難耐,他又吃不上,不是折磨是什麼?
就好比老鼠守米倉,自然是得監守自盜的。
顧酌從剛才的欲求不滿又變了語氣:“寶寶會心疼我的吧?你一定不忍心我受這等苦,到時候你就自己來。”
“我忍心啊。”
知苑翻了翻眼瞼,又挑釁勾笑,覺得人**上頭了,還吐槽了顧酌一句:“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