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時候可是睡了好幾天的,也沒見我對你乾個什麼吧?”
知嶼清雋眉目擰緊,帶著質疑:“要我好好幫你回憶回憶?”
還沒對他做什麼?
除了最後一步,其他都做了。
薄紂態度強勢:“不行,讓他睡地上,他臭死了,我可沒功夫給他洗澡,剛才就給他抹了把臉。”
對池柏,薄紂瞥一眼,都能嗅到池柏身上熏人的酒氣。
給池柏騰個地方睡,就已經是他仁至義儘了。
“快上床!”
知嶼剛一坐上床,池柏就撐著八方搖晃的身子從地上爬起來了。
“才不、不睡地上。”
說完,一下就滾到了床上去。
還直朝知嶼撲去。
剛才沒摟到的遺憾徹底彌補。
池柏攥著知嶼的胳膊,笑得花枝亂顫,眯眯眼還神誌不清,癡迷目眩中又有點討喜。
“你好香啊,身上有跟我老公一樣的味道。”
“池、柏!”
薄紂一個不留神,池柏就跟泥鰍一樣,鑽知嶼懷裡去了。
一想到池柏那臭烘烘的味道蹭在了才洗乾淨的知嶼身上,薄紂心裡就憤然大火。
還什麼老公?
薄紂一把把人拖過來,池柏就被扔在了地上的床鋪上。
疼得池柏又開始喊,吵吵嚷嚷個沒完,真像是夜裡一直啼哭的嬰兒一樣。
好大兒。
“不許吵。”
薄紂才不管池柏的死活呢,被子往池柏身上一壓,就頤指氣使威脅:“快睡覺,不睡就把你扔出去!”
被子裡的池柏睜著一雙朦朧水瞳,酒精麻痹過後的感官都呈現出癡態。
“沒有噓噓,睡不著。”
要不是薄紂知道“噓噓”是周栩讓,都以為池柏說的是尿尿了。
“噓個屁,閉眼!”
知嶼趴在床邊看戲,眼見人居然真被薄紂的惡霸行為嚇得言聽計從後,不禁失笑。
明明知嶼長相是冷清係的,但薄紂從他身上,真感受到了什麼叫千嬌百媚。
“我去洗澡了。”
薄紂去了浴室,知嶼也沒睡意,就看起了網上的輿論新聞。
網上基本上都是罵池柏的,說池柏為了上位不擇手段,居然自甘下賤,被一個oga睡。
罵得很難聽。
池柏的身份沒爆出來,在娛樂圈裡,也就是一個連十八線都算不上的小糊咖,粉絲體量自然比不上周栩讓這個大爆的頂流影帝。
“看什麼呢?”
吃瓜吃得太入迷了,就連薄紂什麼時候站到了床頭邊都沒察覺。
知嶼抬眸望去,洗完澡的alpha,真的自帶濃烈**,散發著蠱惑味道。
空氣中飄蕩著淡冽的梨花香,是與知嶼身上相同的味道。
薄紂不滿的“嘖嘖”了兩下:“要不是有池柏那個礙眼的人在,我現在一定不穿衣服,脫光了可勁兒勾引你。”
“真想把他從窗戶扔出去。”
好不容易把人擄回家能睡一張床,竟然被池柏這個殺千刀的“插足”了。
“我給他喂兩顆安眠藥算了,也方便我辦事。”
知嶼輕笑,他的表情一向含蓄,隻彎了彎眉眼,隨後扣滅手機:“禁止澀情。”
“就要澀澀。”
“怎麼?怕沒定力,真被我勾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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