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嘁”了兩聲,自顧自靠到了冰箱旁,蔫嗒嗒的從冰箱裡拿了瓶冰水和蜂蜜罐出來。
薄紂剛一拉椅子,池柏搶占在薄紂要坐下的位置,還奪走了屬於薄紂的碗筷。
“……”
氣得薄紂當即就給了池柏後腦勺一下,“pang”的一聲,腦袋險些都給池柏扣飯碗裡。
池柏抱著後腦勺叫苦不迭:“哎喲~,疼啊!”
“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我都失戀了。”
薄紂:“記得賠我新沙發。”
池柏又“切”了一下,目光流轉在知嶼身上。
知嶼正慢條斯理的喝著粥,斯文貴氣。
“我現在哪有錢啊?先欠著,等以後隨份子錢的時候再一起給了,嘿嘿。”
他笑起來憨憨的,娃娃臉更顯活力。
知嶼動作一僵,神色閃過頃刻間的慌亂。
薄紂聲色銳利:“你不都要和他斷了嗎?回家不就有錢了?”
剛把勺子喂進嘴裡的池柏斜睇向薄紂,唯唯諾諾的看人臉色。
薄紂:“……你就沒想跟他分是吧?!”
說話間,手已經揮到半空中了,嚇得池柏忙護住自己的腦袋。
一雙憐兮兮的小狗眸子露出在外:“我準備先假裝對他死纏爛打,等挽回他後,我也拍幾張豔照,再把他踹了。”
“……”
薄紂以一臉看蠢貨的眼神無語凝噎。
倒是知嶼,直言不諱:“你確定你倆這段關係,主動權在你?”
薄紂更是瘋狂補刀:“你是池家小少爺的時候,還能給人砸點資源,但你現在一窮二白,拿什麼挽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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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酌在國外的工作結束,傷也養得七七八八了。
入秋後,京市的雨頻繁了起來。
飛機剛一落地,本陰雨綿綿的天際,霎時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黑雲伴隨著雷聲滾滾,陰霾一片,時不時閃電又乍破天光。
艙門還沒開的時候,知苑就感受到了較涼的冷空氣,打了個顫栗,縮得跟兔子一樣。
“穿件外套。”
顧酌給他套上了一件偏毛絨的外套。
“感覺才走半個月,京市就這麼冷了”
隻是放一下飛機,冷氣還是直朝臉撲來。
顧酌撐著傘,將知苑攏在臂彎中:“過兩天就又晴了。”
偏偏知苑要把手伸出去接水,手心堆了一小窩水,袖口也弄得濕答答的,也不知道有什麼可玩兒的。
手中的傘下意識偏向一側,將知苑故意伸出去的手都遮擋完全:“把手縮回來。”
alpha骨子裡自帶強勢,顧酌把他的手拽了回來,還用自己的衣袖給他蹭乾水分。
知苑見顧酌左側肩膀都打濕了,也不敢再玩鬨了。
剛一出站口,知苑就看見了那道巋立的身影。
知嶼穿著長款淡藍色風衣外套,雙手插在衣兜裡,站得隨性,視線凝著出站口梭巡。
他身上有一種味道,海的氣味,或許有一定的原因是因為知嶼的信息素,再就是他包容溫馨的性子。
“哥——”
知苑欣愉尖叫,忙撇下顧酌朝知嶼飛奔去。
長久不見,知苑也粘知嶼,一下就撲到了知嶼身上去。
知嶼雖然看著弱,但也遠沒有弱到這種程度,輕微踉蹌後,托起知苑還是輕輕鬆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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