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紂試探的輸入密碼,還好,沒改,他還是能進門的。
躡手躡腳跟做賊一樣,燈都不敢開。
玄關處的黑影邊脫鞋邊褪衣服,隻敢發出細碎的聲響。
猝然,室內一片明亮,嚇得薄紂心臟都突突狂跳。
拍了拍小心臟,以做出安撫:“你嚇死人了。”
“怎麼還沒睡?”
知嶼站在廚房,手裡捧著見底的杯子,淡淡的目光落在入侵他家的alpha身上,不答反問:“送回去了?”
“嗯,送回他家去了,還圍觀了一場混合雙打的戲碼,慘兮兮的,我看著都疼。”
“哦。”
知嶼轉身,打開水龍頭洗乾淨玻璃杯,放在餐台上。
“故意等我呢?”
“孤枕難眠?”
一溜煙功夫,薄紂就到了他身後,他也被唬了一下,算是薄紂對自己的捉弄。
薄紂從後輕圈住知嶼的身軀,將知嶼禁錮在他鍛造的監牢中。
知嶼的腰身是真細,想攬入懷裡。
薄紅的唇貼著瑩潤清香的耳畔,撩撥低語:“怕我送了他不回來了?”
知嶼儘力後仰,不與薄紂產生肌膚相貼的觸感,因為薄紂的衣服已經敞開,他的睡衣又很薄。
“剛想起來你有可能回來,準備起來換密碼,順便喝口水。”
大煞興致,說的就是知嶼。
薄紂對知嶼真是服氣,有時候懟不過,更打不得,他除了在耍流氓上占點上風,彆無優勢。
隱隱泛著癢的手捏上知嶼的腮幫子,知嶼本就清瘦,一夾,臉頰肉都往下凹陷了,不過氣色還算不錯。
薄紂微微抬起知嶼的臉,人要彆開,他卻強勢將那張精細淩霜的麵龐掰回來,讓人與他對視。
“躲什麼?”
“有那麼怕我嗎?真怕我找準機會把你c了?”
薄紂骨子裡的虛偽,讓他在麵對旁人時,端著優雅的上位者姿態,可一旦他的**有了宣泄口,他所有的卑劣本性就暴露無遺了。
就比如野蠻。
沒有任何alpha,在麵對自己所認定的伴侶麵前,是不會粗暴的。
或許是上次易感期把人逼急了,知嶼對他總抱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忌憚。
挺拔的鼻尖蹭在一起,呼吸也徹底交融了。
薄紂可不是個老實的,使儘渾身解數,都想要讓知嶼動情。
“知嶼,你是神仙嗎?我這麼撩撥你,你居然沒有一絲邪念。”
“你是要出家嗎?我把你供起來好不好?”繾綣的語調裡染了欲。
“你什麼時候易感期,是不是快了?”
他倒要看看,知嶼易感期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這麼心無雜念。
薄紂用鼻尖攫取著知嶼身上的香甜,乾淨得似羊脂玉,靠得越近,就越難對知嶼有抵抗力。
唇瓣之間的距離,已經是咫尺了,擦都擦上了點皮。
“彆親我嘴,你身上臭。”
“……”
哪兒臭了?
池柏還說他香來著呢。
至少比周栩讓更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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