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蹦蹦噠噠了幾下,已經到了知嶼的腳邊開始蹭他的腿。
剛一開燈,餐廳旁的身影就顯現了出來。
在家不開燈,做賊呢?
薄紂還在點蠟燭,一下被亮光刺了下眼,不自覺“嘖”了一下,埋怨起人來:“開什麼燈啊,蠟燭都還沒點完呢。”
知嶼自然不清楚薄紂在搞什麼名堂,但是光看薄紂點的蠟燭,也能猜測出一二。
燭光晚餐?
配合的關掉燈後,在玄關門口換了鞋,頓感疲憊消失大半。
彎腰抱起地上親近他的小貓,趿拉著拖鞋往裡走。
“電費我還是能繳得起的,實在想替我省錢,你少洗幾次澡。”
“那你少勾引我幾次。”
隨著薄紂一根根蠟燭點亮,餐廳也不再黯淡,當然,燭光也並沒有吊燈那樣大多瓦數,隻堪堪起了個烘托氣氛的作用。
知嶼站定在餐桌前,看著桌上的擺飾,在心裡頭忍不住“嘁嘁”了兩聲。
“怎麼樣?”
薄紂衣裳不是休閒服了,而是一身紅色絲絨襯衣搭配黑色西褲,優雅,貴氣,像上世紀歐式吸血鬼公爵。
知嶼強忍著逃離的心思,隨意落座。
不為彆的。
“不怎麼樣。”
薄紂剛想吐槽知嶼掃興,知嶼又開口了。
“你是要做法嗎?”
“紅蠟燭,紅玫瑰,紅酒,牛排也是半紅半焦的。”
再眼神一掃薄紂的穿著,想說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整體氛圍詭異到了極致,知嶼坐在桌前,後背都竄過一陣涼風,脊骨都開始發顫。
薄紂單手撐在桌上,斜著身子朝向知嶼那一側,眼底醞著淡笑,反駁知嶼:“你懂什麼,這不喜慶浪漫嗎?”
知嶼:“我隻感受到了詭異。”
“你要把我當祭品吃了?”
薄紂身形斜倒著,又因為有意傾身,所以與知嶼之間的身高差差不了多少。
虛眯的桃花眼中漾出碧波漣漪,微勾的唇角更是浪蕩輕佻。
“我確實想吃掉你。”幽沉性感的聲線令人頭皮發麻。
薄紂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本心,跟以往一樣,給足了知嶼暗示:“那你今晚讓我吃嗎?”
成年人的世界,自然離不開肉欲,薄紂也從不否認,知嶼對他的誘惑,究竟有多致命。
他想要攫取知嶼的全部。
一隻手先是貼在知嶼肩頭,再說遊弋到了那布滿禁欲氣息的鎖骨。
知嶼的領口不算低,但他有一顆紐扣沒扣上,正好給了薄紂空子鑽。
雪膩的肌膚絲滑得跟牛奶一樣,但知嶼有點瘦,像是一層骨骼外套了一層薄布。
薄紂的指尖活絡,帶著一層薄繭,指甲有點尖。
驀然,從淺紅菲薄的唇中溢出一道短促的哼鳴。
薄紂見知嶼喉結滾動,估摸著後槽牙也是咬緊的。
“出去。”悶悶的,帶著克製,但更有想要讓人侵.犯的衝動。
薄紂大多數時都是一副懶洋洋又紈絝樣兒,不會真同知嶼置氣:“彆禁欲了,不小了,等過了三十,就力不從心,沒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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