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苑饞的。
如果不饞顧酌的身子,對顧酌沒有**,那他為什麼要和顧酌在一起呀?
“饞。”
許瑜嘿嘿一下,看向知苑的眼神,像是古代強搶民女的惡霸:“應該是他饞你才對吧?”
說完,還探出一小截粉舌抿了抿唇,明目張膽的垂涎。
“我也饞你。”
又香又軟的oga,精致得跟娃娃一樣,誰不喜歡?
“能不能親一口哇~”
玩笑而已,許瑜也從來沒真對知苑沒有分寸的動手動腳,親親就更不會了,最多貼貼靠靠。
將許瑜送回家時,知苑他們的車前有一輛越野,也拐進了許家的車庫。
車剛停穩,一條長腿就邁了下來,在車身的凸顯下,更襯腿長。
周荊塵褪下了平日裡的訓練服,穿的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粉色襯衣配休閒外套。
一時片刻不吐槽周荊塵,許瑜嗓子就癢癢:“粉色嬌嫩,他如今幾歲了?”
“長得也不白,黑黢黢的,報看。”
周荊塵敲響了車窗,兩指朝下,示意開車窗。
許瑜看著灰窗外的人,沒動靜兒,隻顧著與知苑訴苦:“指定是又來找我爸告狀的,煩死了,能不能再出去遛一圈,等他走了我們再回去。”
周荊塵見車門沒動,又敲了副駕駛的窗。
李陵川按下車窗,兩人就打了個照麵。
透過縫隙,周荊塵看見了半倚在知苑身上的許瑜。
那姿勢,跟皇帝身邊的妃子一樣。
還瞪他一眼。
恃寵而驕。
“受傷了沒有?”
關心一個人安危的樣子,知苑見過,跟你周荊塵現在沒什麼兩樣。
停車場的燈光透過車窗,車內一片暗色。
許瑜轉了轉眼珠子,對周荊塵說不上厭煩,但就是不想搭理,隻能敷衍:“沒有。”
周荊塵:“下車,你家裡人還在家等著。”
許瑜還是不情不願的下了車,周荊塵又轉著人檢查了一圈兒,就差把許瑜的衣服扒下來了。
臨走前,許瑜對知苑一步三回頭,望得那叫一個“郎情妾意”呀。
知苑:“太晚了,就不回莊園了,回我的房子去吧。”
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確實不一樣,他說出這話時,自豪得滿是底氣。
江景房建造時統一精裝了,知苑後來也沒想再拆過找人設計,就置辦了一些簡單的家具。
一回家,看著偌大的空蕩屋子,知苑還覺得空落落的。
許是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
當然,並不是說身後的李陵川不是人這意思。
“進來吧,陵川哥。”
作為主人,知苑給李陵川找了拖鞋後,就去給李陵川倒水
“你的手好了嗎?都能動手打架了?”
李陵川抬了下手,露出腕骨一截類似防曬袖的東西,還活動了兩下給知苑看。
“傷好了,最近在做修複,閒著無聊,有機會就練練。”
知苑想勸李陵川不要太辛苦,話到嘴邊,又被李陵川不容置喙的眼神逼了回去。
“那你快去休息吧,不早了。”
知苑先前夜宵吃得太飽,這會兒就趴在陽台圍欄處吹夜風。
江景房夜景不錯,將華燈璀璨儘收眼底,波光粼粼的海麵上蕩漾著銀質的光,幾艘小船正在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