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嶼忽視掉薄紂的幽怨和無語凝噎,對知苑格外耐心:“你們先回去吧,這兒我照看著,他出院很快的。”
知苑:“那公司呢?”
“公司的事兒我讓助理盯著,出不了什麼錯,最近的應酬也隻能推了。”
總歸是為自己受的傷,他還沒那麼涼薄,能對薄紂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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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天都是鴉青色的,雨還是淅淅瀝瀝的下,路上霧氣朦朧,雨刷刮了又起,讓人看不大清路途。
降溫後,寒意更強烈了,知苑在玻璃窗上亂塗亂畫,都覺得指尖微涼。
顧酌將外套搭在了知苑腿上。
莊園太遠了,兩人回的是來時的家,也正是知苑的房子。
期間,許瑜還在問他們下午什麼時候回去。
顧酌眼尖,沒等知苑詢問,就看到了消息。
“不回去了,之後的訓練暫時也用不著去了,天氣不好,回基地的山路可能有人劫道兒。”
劫道兒?
熟悉又陌生的詞。
有點像是生活在山匪橫行的古代。
知苑之前吵著鬨著去軍訓,主要是想鍛煉鍛煉自己,但他還是惜命的,這種生死存亡之際,他斷不會跟顧酌唱反調的。
不過,可急壞了許瑜。
[許瑜:什麼?不回去了?]
[許瑜:你不回去,還是我們都不回去?]
[許瑜:你不會是讓我一個人回去吧?你忍心嗎?鱷魚聽了都要做噩夢。]
痛失乾飯搭子,許瑜感覺人生都渺茫了。
知苑一走,魏峰指定不放水了,周荊塵還受了他姐姐的指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知苑可是他的護身符啊。
顧酌從後趴壓在知苑身上親密無間的同人耳鬢廝磨,還瞧見了知苑後頸處的鮮紅豔紅。
“我這兩天應該挺忙的,想讓他過來陪你嗎?”
知苑大體能猜測到顧酌要忙什麼事兒,這件事不僅僅隻是一個知暮雲這麼簡單,涉及官員。
他能做到的,就是不給顧酌添亂。
他知道許瑜也不喜歡軍訓,索性後門開到底。
[知苑:你要來找我玩兒嗎?]
許瑜求之不得,美美的答應了,卻明顯有顧慮,[那能讓顧酌跟我爸說嗎,現在我家也就周荊塵說話好使點,但我覺得你男朋友,怎麼著應該也有點話語權。]
下午兩點,這場雨才勉強有了停歇的跡象。
許瑜來得還挺早的,還帶了好些東西和禮物。
恰好與要出門的顧酌撞上了。
“顧、大(哥)、不,哥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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