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紂很快就買了一大兜東西回來,打橫抱起還趴在沙發上的知嶼就往臥室跑。
刻不容緩。
蝴蝶骨漂亮得不可方物,要振翅而飛,又被折斷了翅膀,隻能無力的撲騰兩下。
金絲雀囚鳥,比較符合知嶼現在的的境況。
薄紂說得對,他的實力,不止兩次,但知嶼的實力,兩次綽綽有餘。
事後,薄紂不免嘲笑奚落起人來:“我還高估你了。”
知嶼作為alpha,自然不願意被人詬病能力,朝薄紂翻了個白眼,心裡默默為自己找補。
加上在沙發上的時候,不止兩次。
他也厲害。
薄紂遭知嶼眼神譴責,將軟趴在床上的提溜到懷裡。
知嶼跟柔弱無骨一樣。
“天生做我媳婦的命。”
oga信息素噴了好多,整間臥室內都充斥海鹽味兒的信息素,alpha的,還有oga,以至於薄紂的信息素很淡。
因為房間內的oga信息素沒消化完,所以知嶼和薄紂歇了會兒,還像是處在不應期內。
薄紂背靠床頭,知嶼背對著他,虛弱的倚在他胸膛裡,肌膚泛著熱。
幸福時刻,薄紂盯著知嶼的後腦勺,嘴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還難受嗎?”音色沙啞,跟被粗糲的砂紙摩過,卻情y凸現。
知嶼白皙的肌膚上沁了汗,發梢有點濕潤,呼吸微弱,霧氣繚繞的眸子蕩漾著無邊春色。
顯然還沒回魂兒呢。
“難受。”
光聽聲音,就能聽出來,知嶼比薄紂慘多了。
“我感覺我不好,有點、像是死了。”
那種介於生死之間,退一步是極樂,進一步是煉獄的感覺,真的讓他體會到了。
薄紂又嗤笑,指腹摩挲著知嶼快要滲血的耳垂,上頭還有半圈印記。
知嶼的麵部線條很好,有一種柔和的美感,要是透一縷光打過來,就像是精美的藝術品活了一樣。
當然,任何時候知嶼都好看。
“死什麼?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死?”
“我感覺我現在就是紂王。”
也是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了,越來越有盼頭了。
說完,又在知嶼頭頂上嘬了一口,隻吃到了一嘴頭發,也滿麵春風。
知嶼一個alpha,本是不該和虛弱沾邊兒的,可他現在就是。
“我沒洗呢,身上有汗。”聲音軟了不少,沒有先前那麼涼薄了。
“香的,香死人,等會兒再帶你去洗澡。”
薄紂可不會嫌棄,知嶼出的香汗,他甚至都想去給知嶼全身上下的汗舐乾淨了。
他不覺得自己變態。
知嶼從薄紂的一言一行裡,感受到了癡迷,背對著人,都露出羞澀。
“下次換你信息素的味道吧,聞自己的,感覺……怪怪的。”
薄紂:“那我都備著點。”
知嶼摸到了床上的空瓶,是被他們用完的信息素。
一般這東西很少有人買,因為人更傾向於能鎮壓的抑製劑,而不是放縱的oga噴霧。
所以價格也不太便宜,一盒四五百。
因為他倆都是alpha,所這東西用得格外的多,勢必要讓oga的信息素,超過他倆泄露出的alpha信息素濃度。
“用了好多,空氣裡還有好多。”
薄紂手搭在知嶼脖子上,手指也不老實:“你老公有錢,天天用三瓶都沒事兒。”
“但我會有事兒!”
知嶼先是扇了下薄紂的膝蓋,還揉了揉自己飽受其害的腰。
天天三瓶,不是他能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