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看了,還是多實踐吧,實踐出真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貓咪視角,他的大主人正在欺負他的小主人。
小主人好可憐,看起來好痛苦。
它跑去用爪子撓大主人的腳,但爪子太小了,還鈍,根本沒有殺傷力。
薄紂又把貓無情驅開:“去,走開點。”
小貓隻能跑去蹭知嶼的臉,還探舌頭。
“你……彆太過分。”他本以為薄紂00T的內存是誇張,現在看來,是寫實。
薄紂才是一個alpha,他擁有alpha最基本的特性。
知嶼不是。
“過分了又怎麼樣?”
“怎麼這麼委屈,該不會要哭了吧?”
薄紂骨子裡的惡劣,讓他此刻看起來格外玩世不恭。
淺嘬一口知嶼濕漉漉的眼角。
“你要乖乖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不過分。”
知嶼最會扭捏作態,強撐了好久,才徹底丟盔棄甲,哼哼唧唧出“老公”兩個字。
知嶼總有一種,自己要遁入空門的虛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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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了,涼風蕭瑟,冷意漸漸入骨,大雨滂沱,伴隨著電閃雷鳴。
由於昨晚過分的胡鬨,都到下午兩點多了,知嶼還沒有醒的跡象。
看樣子是要睡到晚上。
薄紂背靠床頭,左手把睡意香甜的知嶼護在懷裡,右手哢哢打字。
自從昨晚他和知嶼走了後,池柏就消息轟炸他,詢問進度。
還有幾個同樣關係好的朋友。
家裡八卦的人也不少。
應該都是池柏那個大嘴巴給他抖出去的。
薄紂甚至誇下海口:“給你寄喜糖。”
懷裡的人輕輕動了一下,伴隨著淺淺嚶嚀,輾轉了個方向,並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薄紂心血來潮,用手機拍了一張知嶼依偎在他身邊的照片。
照片中的alpha烏發紅唇,性感又禁欲,溫情如水,歲月靜好。
薄紂都開始預想他們的以後了,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辦酒,什麼時候去領養孩子。
薄紂回想知嶼的身段兒,總覺得知嶼穿旗袍會很好看。
那種貼身顯腰臀和腿比例的,色彩再重一點,如果穿在知嶼身上,一定優雅,清冷,又彆具風情。
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勾成智障。
他找他媽推了一個旗袍定做的手藝人。
知嶼悠悠轉醒後,又在床上躺了幾個小時,一直等到吃晚飯。
洗漱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鏡麵乾淨清晰,映出脖頸的青紫交加,完全就是傷痕累累的程度。
知嶼故作嫌棄的瞥了眼身後給他擠牙膏的薄紂:“這麼大的牙印,你屬狗的吧。”
薄紂立刻張開深淵巨口,蹭了知嶼一臉的口水,“啵”了好重的一聲。
“把你吃掉。”
“好了,刷牙吃飯了。”
晚飯過後,薄紂又纏上了知嶼。
“你快在朋友圈宣布,我是你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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