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自己找的人是兩個徒弟,哪怕胖子對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如以往,但在以教廚藝的忽悠下胖子也私下偷偷的給傻柱拿出了一些票。
“嗬嗬,你的兩個徒弟招了,這種事情你覺得不算投機倒把是吧?”。
傻柱看著王大虎舉在麵前的幾張認罪書,看到上麵的幾個名字跟內容,腦子傳來轟的一聲,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從後廚的馬華跟胖子,到清潔隊裡幾名掃地工到跟他一起負責打掃公廁的工人,都赫然簽字畫押了。
“你繼續保持這種憤怒跟眼神,千萬彆軟了,不然我會很失望的”。抓著傻柱的頭發,馮斌輕輕的拍打著傻柱這張老臉。
看著馮斌臉上燦爛的笑容,傻柱逐漸回想起了在派出所時的場景,憤怒的情緒慢慢的開始轉變成了恐慌。
“你彆亂來,我是工人,你不能動私刑,我要見楊廠長,我要見聶書記”。聽到傻柱嘴裡傳出的話,馮斌笑得更開心了。
“好啊,你會見到楊廠長跟聶書記的,一定會的”。馮斌坐會了主審桌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你要乾什麼,你們想乾什麼,走開,你們彆過來”。看著王大虎跟劉勇帶著兩名治安科的乾事靠近,傻柱拚命的想掙脫手腳上的銬子。
整個人開始極度恐慌,看著四人臉上的壞笑,傻柱此時就像是個即將麵臨侮辱的可憐人,渾身上下的肌肉都開始緊繃瘋狂的晃動,試圖要把這張鐵質的審訊椅晃散架。
“天氣太熱了,晚上帶何大廚玩水去,給他降降溫”。
“是,科長”。四人紛紛應嗬。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低配版的記憶恢複術,傻柱已經從椅子上被扔到了地上,渾身大汗的像一坨爛泥躺在地上。
片刻過後再次將傻柱架起,手腕處纏上厚厚的棉布被吊到了房頂的鐵環上。
傻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猶如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擺布。
剛被銬上吊環,劉勇就跟王大虎拿著一根一米長的細棍不斷的戳著傻柱的軟肋。
“啊,哈哈,啊”。傻柱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陣著笑聲與疼痛叫聲。
“放我下來,我受不了了,快放我下來,我錯了,我認,我什麼都認”。傻柱哭的撕心裂肺,當劉勇每次戳中他肋骨以及腰部的時候。
那種癢感以及晃動感,就讓他無法踮起腳尖站立,手臂上就會傳來劇烈的撕扯感。
“我的話,你是一句都記不住,這次我就幫幫你漲漲記性,一會在地上擦點油,讓他站都站不穩”。絲毫沒有理會傻柱的叫喊聲,馮斌邁著步子走出了審訊室。
自從易中海被調離了三號車間,秦淮茹如今也隻能一個能來二食堂吃飯,等了許久都沒看到傻柱的身影。
傻柱被抓捕的時候除了二食堂後廚的人員外,並沒有其他工人在場,也導致了消息一直沒有傳出去。
獨自的饑餓感迫使秦淮茹也隻好現行排隊在窗口處打飯,殊不知傻柱現在正在審訊室裡體驗著從未感受過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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