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也太不懂事了,柱子都病了那麼多天。你都不知道回來看看”。易中海背著雙手板著一張臭臉對著剛回到四合院的何雨水就是一通訓斥。
從一大早看到何雨水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就十分不痛快,憋屈的怒火以及道德之力就不斷的在腦海裡盤旋。
傻柱回到四合院之後,易中海就讓一大媽親自去了一趟紡織廠,讓何雨水請假回來伺候傻柱,可沒成想連著七八天何雨水都沒有回來。
讓易中海對何雨水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沒有了往日裡那副偽裝的和善。
“一大爺,我也得上班啊,我這一休假不就回來了嗎?主任不讓請假,我能怎麼辦,就因為這件事我們科長都找我談話了”。
“說我哥是個小偷,我以後都不知道怎麼在紡織廠做人了”。何雨水語氣不善的說道,同樣對傻柱這次的行為滿是怨氣。
傻柱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瞞得住,紡織廠身為工廠級彆排行前三的情報站早就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從傻柱掉進廁所的時候,何雨水在紡織廠就成了許多人眼裡茶餘飯後的談資,再到傻柱被開除之後輿論徹底爆發。
上到生產科長,下到車間班長都分彆找到她談話,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她已經受到牽連,雖然不會被開除或處分。
但是今後在紡織廠裡何雨水算是掛了號的人物,還得小心翼翼的不能在廠裡犯錯誤,好事更是不可能輪得到她的頭上。
要不是看在她哭的梨花帶雨,車間主任都得申請讓她調離職工宿舍,更彆想著說請假這一類的好事了。
“柱子這件事就是誤會,他是你哥,他是什麼樣的人你能不清楚嗎?他能犯這種錯誤嗎?你連親哥都不願意相信了嗎?”。
“你是他妹妹,這種時候你要先考慮你哥的感受,清者自清的道理你不懂嗎?”。易中海指著何雨水語氣極為嚴肅的指責道。
近些天院裡的人對他那叫一個冷嘲熱諷,現在何雨水居然還敢當著傻柱的麵頂嘴,讓易中海更是惱怒,擺出了一副拋開事實不談的架勢。
“那軋鋼廠為什麼開除我哥啊?誰有那麼大的權利能隨便開除工人,那一大爺你怎麼不替我哥伸冤啊”。原本就已經受了一肚子氣。
現在還被易中海無辜的訓斥,何雨水被激起了怒火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一句話就戳痛了易中海的痛處。
“你....何雨水,這話是能亂說的嗎?回來了不知道照顧柱子,你還跟我頂嘴了?”。易中海被氣得七竅生煙。
何雨水的一句話直接掀開了傻柱的遮羞布以及拆了易中海的台,屋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寂。
“砰”的一聲,手掌拍在桌子上。
“雨水,你怎麼跟一大爺說話的?快跟一大爺道個歉”。傻柱從板凳上站起身,氣呼呼的說道。
“一大爺,柱子你們彆跟雨水生氣,雨水還小,不懂這裡麵的門道,您彆生氣”。秦淮茹拉著何雨水,一副知心好大姐的模樣勸說道。
“是啊,雨水,你什麼時候學會跟長輩頂嘴了啊?”。一大媽一臉責怪的輕聲細語說道。
“我看她就是翅膀硬了,連柱子是她親哥都忘了,一點親情都沒有了,枉我從小到大一直在教導你,沒有當長輩的不是,隻有做晚輩的不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