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易中海的攙扶之下,總算艱難的回到了家門口,但當他邁出腳步跨過門檻的那一瞬間,也許是因為步子邁大了,也可能是忍耐到了極限。
肌肉刹那鬆懈了下來,“咕嚕咕嚕”幾聲,在易中海那張苦瓜臉的注視下,傻柱頓時直接靠在易中海身上,屁股上夾湯帶水的噴發了許久。
傻柱正張老臉都靠在易中海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扶著門框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在準備回到家裡吃飯的眾人目光中完成了靈魂的升華。
“你....你這...哎,柱子啊!”。易中海被傻柱的行為弄得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能咬著牙陪著傻柱站在房門口,等著他從那種快感中緩過神來。
“哈哈哈,傻柱你又拉褲兜了”。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傻柱就在眾人的嘲笑聲中清醒了過來,羞愧的跑進了房裡。
留下來在風中淩亂的易中海,隻好回到家裡派出一大媽收拾著何家大門口的地上殘留的那些湯水。
當秦,易,傻三家各自在家裡陷入一種安靜氛圍的時候。
馮斌跟許大茂兩人已經重新回到飯桌上吃著飯。
“你病怎麼樣了?複查結果出來了沒有”。馮斌夾了一塊臘肉放進嘴裡隨口問道。
“結果出來了,有好轉,醫生說堅持吃藥跟鍛煉一定能治好,隻不過就是時間長一些”。
“科長,謝謝您,要不是您,我恐怕就得跟易中海一樣當絕戶了”。許大茂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端起酒杯敬了馮斌一杯,然後一口悶了下去。
“能治就好,時間長短無所謂,你家裡情況也不錯,將來娶個成分好一些的姑娘,不比婁曉娥那種資本大小姐強得多麼?”。
“家裡困難點的姑娘,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回家就能吃上熱乎的飯,睡覺前還能給你端一盆熱水洗腳”。
馮斌抿了一口杯中的白酒,然後又指出了許大茂將來要找媳婦的大致方針。
“對,這我又不缺吃喝,工資也夠用了,娶個能伺候我的媳婦給我洗衣做飯,我伺候婁曉娥這兩年半也伺候累了”。
“還能幫我洗清之前被婁家影響的成分問題,科長我明白了,再不濟我娶個鄉下姑娘都行”。許大茂恍然大悟很快就明白了馮斌話裡的意思。
以許大茂的家底,隻要不遇到三年困難時期糧價大漲的時候,接濟一家困難戶,在養個沒有定量的媳婦是絲毫沒有壓力。
甚至可以說憑借著許大茂徒弟的孝敬就足以養家糊口,又有兩名采購員有著不錯的私交,想弄些糧食簡直是手拿把掐的事。
“那家孩子學習怎麼樣?”。馮斌緊接著就跟許大茂聊起了那戶被幫扶的困難戶,周家祖孫兩人,父母是同村前幾年相繼病故之後,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便雪上加霜。
周老太太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拉扯著孫子,今年十歲的孫子每天一放學就回家幫著奶奶糊火柴盒,放假的時候還背著籮筐到處揀樹枝樹葉回家充當柴火。
“小明的學習成績很好,在班上一直都是前五六名,他隻要保持這個成績,以後怎麼樣也能考上中專能分配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