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受到捐助的對象都是廠裡的職工家庭,二來就能立個好人設,名聲好一些,他心裡的壓力也會減弱一分。
“嗬嗬嗬,就是拿錢換兩句好聽點的話唄,那這事定下來了?”。馮斌嘲笑了一聲,然後接著問道。
“沒呢,老楊那應該也沒表態估計是想請示領導之後在答複他,至於我嘛,我也一樣。不過我看這件事十有**是能成”。
“畢竟他是軋鋼廠名義上的董事,他對廠裡這類困難家庭幫扶這事也算是一件合理的好事”。李懷德沉默了十幾秒鐘緩緩說道。
“那就有意思了,軋鋼廠這些年的工傷戶跟犧牲家庭可不少”。馮斌眼睛眯了眯嘴角微微揚起,對婁半城的微操也是有些憐憫。
看來他是真的睡不著覺了,想要用這種辦法重新拉近跟軋鋼廠的領導班子以及一些工人的距離感。說實話這招挺好用的。
但將來可能就是一個讓人詬病以及敲骨吸髓的一個引子,在這個年代這樣的行為很可能會引起更多底層群眾的仇富心理。
也許表麵上沒人敢提,但背地裡的議論聲一定不小,甚至到了那時候會讓這些人發瘋,婁曉娥這次可是真坑爹了。
“兄弟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了?什麼情況啊?他也找你了?”。李懷德從接起電話那一刻就滿頭都是問號,等解釋完了以後嘴巴才抽出空發出了提問。
心裡也在疑惑,馮斌怎麼好好的會問起這件事,甚至還挺關心的樣子。
“那倒沒有,因為許大茂的事唄,他剛才急匆匆的找我,急得滿頭大汗的,婁廣業想讓他跟婁曉娥複婚,但被他家裡拒絕了,所以怕被穿小鞋”。馮斌語氣有些譏諷的說道。
“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許大茂檔案明天不就轉到武裝部了嗎?他這膽子也是忒小了點,一個資本家有什麼好怕的”。
“他沒跟我說其他的,就聊了一下捐助的事情,到時候可能要開個會議討論這件事”。李懷德當即就明白了事情原委,坦誠的說道。
“那行,我知道了”。馮斌掛斷電話以後,手指不斷的在敲打著桌麵,低沉的敲擊聲隨著指尖的落下不斷響起,陷入了沉思當中。
從李懷德的情報裡分析出了婁家大致是想要棄車保帥,這件事促成的概率會非常大,甚至應該是有人在背後給他出了個自認為還算不錯的主意。
“艸,他這是想給老楊擦屁股吧?看來他在軋鋼廠還是有幾個朋友的啊”。馮斌手掌拍在桌麵上,心裡頓時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眉頭皺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
很快馮斌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軋鋼廠才公私合營七年時間,當初跟婁家相熟的人也都還沒到退休年齡,那私下有些接觸一點也不奇怪。
所以婁半城很容易就能得知楊書記之前那點事,幫扶一些工人家庭,對症下藥換取楊書記跟上級領導的一些善意。
就當馮斌還在發呆的時候被一通電話給打斷了腦海裡的沉思,掛斷電話以後拿起公文包就馬不停蹄的往外走,在旁邊辦公室囑咐了劉勇幾句話,之後就騎著摩托車離開了保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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