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出公廁的時候就準備拔腿就跑,可大師兄跟那名公安一左一右的將他夾在了中間,讓他幾次想要加快步伐都被硬生生的攔了下來。
“師傅,他剛還想從公廁窗戶翻出去,這家夥狡猾得很,大家夥可得注意點,彆讓他跑咯”,大師兄一回到峨眉酒家門口就扯著嗓子吆喝道。
“誰...誰要跑啊,你這是瞎說,造謠,你有證據嗎?”,傻柱十分頭鐵的懟了回去,在眾人警惕的注視下隻好故作鎮定的坐在了那張椅子上跟對麵的武盛對視。
“嗬嗬,那你可坐穩了,千萬彆哆嗦”。
“你們瞧瞧他腿抖的那樣,你說他不心虛,誰信啊?”。
“一會看他怎麼狡辯”。
武盛同樣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徒弟端著茶杯伺候著,這副模樣讓傻柱心裡氣不打一處來,以易中海的灌輸給他的思維邏輯,
就認為對方沒有良心,心胸狹隘,對其他徒弟那麼好,確因為一個配料要興師動眾的毀他名聲感覺到了委屈。
心裡又驚又惱的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接下來的命運,傻柱的後背也因為緊張逐漸濕透。
等了半晌,一名公安騎著自行車趕了過來,眾人疑惑的看著獨自前來的公安,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傻柱更是緊張得手掌心瘋狂冒著汗水,已經在褲腿上印上了兩個水漬的巴掌印。
“小陳,怎麼你一個人來了?難道沒找到人嗎?”,老公安開口問道。
“找...找到了,所裡聯係了南鑼鼓巷的街道辦事處,又給軋鋼廠打了電話”。
“街道的王主任說,何雨柱確實在南鑼鼓巷是憑著一手川菜在周邊聞名,還接過一些婚喪嫁娶的宴席”。
“最初他也是宣稱是在峨眉酒家學過手藝,所以不少人都請過他掌勺,也有人證證他的川菜味道跟峨眉酒家很接近”。
“軋鋼廠的楊書記跟李副廠長也表明,曾經吃過他一兩次川菜,證實了他做的菜跟峨眉酒家有些類似,當初他進廠的時候確實聲稱在峨眉酒家學過廚藝”,
“不過兩位領導都在忙工作,都沒時間過來”,小陳停下自行車後向眾人講解起來了為什麼會獨自趕回來的原因。
“像...像有什麼用,這就能證明我偷配料了嗎?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們就是誣陷”,傻柱站起身指著武盛幾人,信口胡言道。
他心裡已經打定主意,死不承認,反正又不是現場抓到他偷東西,隻要不認,他就不是小偷,名聲就能保住一些。
正當傻柱不斷的在狡辯的時候,武盛幾個被調到其他單位的徒弟都紛紛趕了過來,一看見傻柱,幾人也是咬牙切齒的想要上前對這個胡攪蠻纏的偷師賊拳打腳踢。
“當年我跟他都是峨眉酒家的學徒,我證明師傅說的是真的,那時候他偷了師傅的配料”。
“當時他才學了一年半,師傅根本不可能把配方告訴他的,這老話說得好,三年學藝,三年效力”。
“大家夥都是這麼過來的,師傅對每個人都公公道道沒有偏心,當初就因為他偷了師傅配方才被趕出酒家的”。
傻柱還沒來得及反駁,一名身穿派出所製服以及李懷德的秘書騎著自行車也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