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勞改農場2號分場牢房內。
一名臉上有著一道蜈蚣刀疤,骨架略大身形消瘦的中年人盤腿坐在大通鋪上吃著窩窩頭,麵前擺放著十個窩窩頭以及一個有些裂痕裝滿清水的大海碗,
一旁還有著兩名同伴手臂或胸口處都分彆有著一些疤痕,三人大快朵頤的吃著手中的窩頭,
“瞧什麼瞧?眼珠子不想要了是吧?”,左側一名手臂帶有刀疤的犯人盯著一張“英俊”臉龐的中年人怒斥道,看著那張有些淤青的臉龐,眾人紛紛低下了頭。
聞言,傻柱不甘的將低下腦袋,啃著手中的半個窩頭,雖心有不甘但在連續幾天的鬥爭當中儘數落敗之後,也隻能無奈的接受了現狀。
傻柱以前沒少聽說過勞改農場裡的潛規則,所以第一天的時候就試圖想要通過自身的強大實力占房為王,想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過得舒坦一些。
奈何還沒來得及大顯神威,當天夜裡就被那名刀疤臉的三記鐵拳打得險些見到了祖父,在迷瞪之際對方更是將他的腦袋一頭按進了便桶裡,
連續三天,一到晚上他就得拖著疲憊身體麵對牢房內的拳打腳踢,就連口糧都會被掠奪一半。
在向管教舉報之後,牢房內的眾人都統一了口徑是他想動手打人,甚至想要搶奪其他人的口糧,才遭到眾人圍毆,
一連幾次舉報都無濟於事之後,傻柱也認清了現實。
“你叫何雨柱是吧?哼,怎麼今晚不準備反抗鬥爭了嗎?”,刀疤臉吃飽喝足以後站起身走到傻柱身前,用手扒拉了對方的腦袋,
“鐵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以後不敢了”,感受到頭頂的那隻粗糙的手掌,傻柱抬起頭露出了一抹忠厚老實的笑容說道。
“喲,這是服軟認慫了是吧?嘿,我還以為你多硬氣呢,你也不行啊”,刀疤臉噗呲一笑之後,薅著傻柱的衣領子將其拉倒了眾人身前,
傻柱被突如其來的拉扯,險些摔倒,踉蹌的站穩之後眼神裡閃過一抹掙紮之色,他堂堂四合院戰神,曾經打遍南鑼鼓巷未逢敵手,
甚至就連在軋鋼廠的時候都要風得風,為數不多的敗績也僅是被幾人趁人之危偷襲導致,如今被一個勞改犯這麼欺負,
渾身肌肉在同一時間緊繃了起來,眼神快速的環顧四周,手掌微微抖動,似乎在判斷敵我力量的懸殊,
“來,你就站在這,給大家夥表演幾個節目”。刀疤臉坐回大通鋪上,興致勃勃的對著傻柱說道。
“......”,傻柱無言,聽著耳邊傳來的起哄聲,很快又將內心深處的那一抹反抗心思強行壓下,他清楚這時候要在動手,
旁邊那群看熱鬨的家夥肯定會一擁而上,就像第一天夜裡,還有個看著聽麵善的家夥竟然脫下了腳上的草鞋抽打他的下體,
“怎麼?鐵哥的話你沒聽見是嗎?”,手臂上有著刀疤的煩人站起身一腳踹出,傻柱被踹得連連後退,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融入我們這個大家庭啊!”,刀疤臉從一旁的角落裡拿出幾個煙屁股,美滋滋的點燃之後仰頭吐了一口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