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此時對易中海的怨恨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讓他找易中海談?還要賠錢給他?那是做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找他!他讓傻柱舉報我,算計光天那個畜生分家,讓我劉家的兒子給他養老?還想要我賠錢給他?”,劉海忠一口否決了這個提議,
“你去找許大茂,你跟他說讓他幫我,他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快,你在這裡哭有什麼用,趕緊去找人”,
“唉....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光福快把你爸的被子伸進去,彆讓你爸凍著”。
劉光福全程麵無表情的站在身旁,對於這個時不時暴打自己的親爹下場如何,他並不在意,反正家裡有存款,二大媽也總得將他養大,
劉海忠要是真進了勞改農場,對他而言都算是一種解脫。
“你個逆子,愣著乾什麼?昂?”,劉海忠這才發現了一直站在門口處抱著棉被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怒罵道。
親爹都進了牢房,當兒子一點表示都沒有,在他心裡對這個兒子也是失望透頂,心心念念的想著遠在外地的劉光齊,
那才是他的好大兒,將來伺候他養老送終的孝順孩子。
“老劉,你等著我,我現在就回院裡找許大茂”,二大媽說罷,這才帶著麵無表情的劉光福走出了拘留室大門。
四合院內。
馮斌跟許大茂兩人正在飯桌上閒聊,討論著劉海忠的情況。
“他是早就想明白了,然後裝作好心把易中海送到醫院,在當場打他?方便打個半死之後及時搶救?”,馮斌得知此事的時候也是有些咂舌,笑著調侃道。
在馮斌的認裡,劉海忠可沒這個腦子,而且他也沒有有這份容忍力,不然也不至於這麼暴怒,敢在醫院打人還揚言殺人。
“他估摸著就是在醫院才想明白了,他那腦子就這樣,要不然明明都是管事大爺,易中海排了個一二三,他怎麼能應下來呢?”。
“以前還被我爸收拾過,那會他還挺硬氣的想要仗著塊頭大跟我爸翻,結果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要不是後來我爸被坑走了,他見著我都不敢大聲說話”。許大茂拿起煙盒,替馮斌點燃之後緩緩說道。
“嗬嗬,這件事可不小,估計一會她又得來送錢送禮了”,馮斌吸了一口煙,嘴角微彎笑道。
“他也就這樣了,這還是跟我學的,他以前見我總往一些領導辦公室或者家裡跑,可學得不倫不類的”。
“我聽說他連他們車間主任的家門都邁不進去”,許大茂今天心情可是大好,難得跟馮斌能同桌吃飯閒聊,瞧見馮斌對劉海忠的話題感興趣,
一股腦的將那些陳年往事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
“哈哈,你啊你,就彆笑話他了,記著可彆翹尾巴”,馮斌被逗得仰頭哈哈大笑,
“是,我時刻都記著您的提點,一定不翹尾巴,用心辦事,不招搖不瞎嘚瑟”,許大茂聞言一屁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鄭重其事的敬禮道。
“坐吧,記著就好,回頭她來求情你去打發了,把自己撇乾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