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怎麼了啊?我看你臉色不太對勁,是不是手疼啊?老易要不咱們去醫院瞧瞧,你可彆忍著啊”,一大媽沒有想明白對方的情緒變化是什麼原因,
隻是單純的認為也許是易中海身體不舒服,滿臉擔心的站在一旁問道。
她從醫院得知易中海的身體情況之後,就已經明白了一切,腎虧,身體過度勞累,這明顯就是有外遇才會導致的情況。
也清楚易中海為了養老付出了多少,她隻能睜隻眼閉隻眼,裝傻充愣的過著日子。
可她從來沒有懷疑過,易中海會向秦淮茹伸出魔爪,更想不到的是對方一度燃起了休妻的念頭。
“我沒事,一會給淮如送張肉票過去,這大冬天的三個孩子饞得緊,唉,回頭你在去鴿子市場找人換兩張肉票吧”。
被一大媽攙扶著躺在床上,蓋上了棉被,易中海閉著眼睛神情安詳的囑咐道。
“哎,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回頭換了票在去割一刀肉回來給你補補身子”。一大媽愣了愣,心中有些不悅,但麵色如常的點頭應道。
對於棒梗的傳聞以及近期的表情,她都看在眼裡,一個孩子有了錢大手大腳的在供銷社買零嘴以及麵色越發紅潤。
那本就遠超同齡人的身體也越來越肥胖,活脫脫的像是小一號的賈張氏。
這還嘴饞,還想鬨著吃肉,心念至此,一大媽也猜測出來老伴的臉色之所以不好,很可能就是棒梗剛才又鬨著要吃肉了。
關掉房間裡的燈,一大媽掀開簾子走出了房間,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麵暗自傷感的抹著眼淚。
“為什麼我不能生啊,這家裡頭成天往外拿錢拿票,就連老易也在外頭有了人”,一大媽捂著嘴,壓低了聲音發出了,低低的哭泣聲。
聾老太太盤坐在房間裡豎起耳朵聽著一大媽的哭泣聲,渾濁的老眼裡充滿了無奈,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她已經猜測出了一大媽哭泣的原因,常年貼身丫頭一般照顧在她身旁,她怎麼可能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事情才會讓這個平日裡還算是堅強的女人捂著嘴偷哭。
哭了一會,一大媽這才站起身拿過毛巾沾了一些熱水擦了擦臉,將半夜去采購大白菜的證以及錢準備好放進兜裡,
又從櫃子裡拿出僅剩的那一張肉票走了出房門。
院內各家各戶都在商討著一會半夜排隊買菜的事情,許多人剛吃過飯就已經躺倒了炕頭上或是床上,蓋上被子早早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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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兩點鐘的時候,睡夢中的許大茂猶如詐屍一般猛然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習慣性的從床頭櫃上拿過煙盒,自顧自的在漆黑的房間裡點燃了一根煙。
“大茂哥,你醒啦?”,王玉梅翻身的時候察覺到身邊空蕩蕩的,頓時也睡眼惺忪的睜開了雙眼,伸了個懶腰對著已經穿戴整齊的許大茂說道。
“嗯,你收拾一下,我先去借板車”,
“哎,我現在就起來擦把臉”,
許大茂帶上帽子走出了房間,感受到屋外那寒冷刺骨的冷風,不禁的打了個哆嗦,低下頭將臉儘可能的埋在圍巾處快步的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