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插在院子裡盯梢的四人得知了這個消息,立馬又分派出了人手跑到街道通知了剛收取街道工廠派發的製作棉鞋任務的向紅軍。
“這件事得通知苗隊長,紅軍兄弟,你趕快借個電話打回處裡吧”。一名保衛員語速飛快的說道。
向紅軍聞言,立馬就在街道主任的辦公室借了電話打回了保衛處的傳達室。
“什麼?人跟上了沒有?我這邊剛收到消息,那個廖大媽以前很可能是一個名氣頗大的老鴇”。苗為民得知此事,在電話那頭站起身急促的說道。
“已經有人跟上去了,這才向您彙報的”。
“你讓二牛他們回院子裡,等跟上去的人回來報信在做決定,我現在馬上過去”。
“是”。
電話掛斷之後,苗為民飛快的招呼了正在休息室裡侃大山的許大茂,帶著兩個人騎著隊內的自行車飛快的往那邊趕過去。
向紅軍放下了手中街道的工作,也跟著二牛回到了盯梢的院子裡,靜靜的等待著苗為民與許大茂的到來。
沒過多久,咯吱一聲,大門推開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那個家夥就住在草廣胡同,住在了一個大雜院裡,我就沒跟進去,拿著證件跟街道打聽了以後,街道說他是來投奔遠親的,沒有工作,平日裡都宣稱在外頭打零工,二十七八歲”。
跟蹤那名可疑男人的保衛員回來以後,急忙走到桌前接過茶缸框框的灌了幾口熱水,這才順著氣將事情說了出來。
“一會隊長就來了,你先歇口氣”。向紅軍掏出煙盒與火柴遞給了對方,讓出了一張比較舒適的椅子,轉身擠在了一張板凳上。
許大茂跟苗為民帶著兩名隊員趕了過來,一夥人站起身敬了禮,隨後圍坐在了火盆旁邊烤著白薯。
“老隊長,那個家夥會不會是那娘們的姘頭?我瞧著這件事怎麼那麼像是給人下套宰羊的勾當呢”。向紅軍搓著下巴,皺眉沉思了片刻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嗯....很像是這麼一回事,根據咱們已知的情況,可以推測成易中海無兒無女,想在外頭找一個姘頭借肚生子”。
“那個廖大媽應該就是拉皮條的老鴇,那個遠房侄女就是易中海的姘頭,那個男人應該跟那個女人有著關係又或者是充當了打手的身份”。
“三人一個套,套住了易中海,回頭宰他一大筆錢,他也不敢聲張,否則罪名他也擔不起”。苗為民滿是欣賞的看了一眼向紅軍,
舉起大拇指讚歎道。
對於這種事情除非是經驗老道的保衛員或公安,也隻有地麵出身的向紅軍才能快速的看出其中的問題。
“哈哈,紅軍你可真行,這腦子轉得是真快,我都沒反應過來,你跟老隊長就想到一塊去了”。許大茂蹲在一旁嬉皮笑臉的摟著向紅軍誇讚道。
至於小心眼的吃醋心理,那是一點都沒有,憑什麼?
就憑向紅軍是處長欽點給他的副手,自然有獨到的本事,否則怎麼可能被處長看中栽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