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這兩位婦聯乾事會跟我們一起審訊這件案子”。苗為民擺了擺手。
“放我出去,你們....”。秦淮茹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急忙抬起頭,瞧見苗為民身後的許大茂正在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裡咯噔一聲。
兩腿一軟頓時又再次湧上了一種急促的感覺,眼神躲閃著飛快在腦海裡想著如何脫身。
也幸虧易中海跟遲來的馬華被安排在了門外等著,否則秦淮茹要見著他也跟了過來,恐怕當場都得嚇暈過去。
“秦淮茹,知道我們為什麼把你抓進來嗎?是你自己交代,還是等我們告訴你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陪一大媽過來的,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抓我,我是工人,你們憑什麼抓我”。
秦淮茹神色緊張兮兮的樣子,讓一行五人心裡頓時有了譜,沒事?沒事你慌什麼,沒事剛才怎麼聽說你尿褲子了?
“哼,你是打算抵抗到底了是嗎?”。
“老實交代!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乾的那點破事”。錢乾事怒氣衝衝的走到審訊桌前,一掌拍了下去,震得桌上的茶缸以及鋼筆都晃了晃。
“我.....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沒乾,我......我被強迫了,嗚嗚嗚,我被人強迫了”。眼見對方態度那麼強硬,心中暗叫不好,
易中海這個老東西招供了,這是要害死自己啊!當即急忙淚如雨下的哭喊著。
臥槽?強迫?易中海強迫秦淮茹?連同許大茂在內的五人腦子臉皮抖了抖,眾人確實沒想到秦淮茹會以這種方式招供。
似乎好挺合理的,被人強迫為保名聲不願聲張,在早些年確實有不少這樣的事情,剛烈一些的甚至會選擇上吊,軟弱的隻能默不作聲的默默獨自忍受著這份痛苦。
“艸,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完犢子了,事要辦砸了啊!”。許大茂臉色十分難看的跟向紅軍對視了一眼,眼神裡的充斥著擔憂。
站在門外的易中海聽見這句話,耳邊嗡嗡作響,頓時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呆若木雞的瞪大了雙眼。
馬華與那名保衛員兩人看著易中海的神情,眉頭也是微微皺起。
強迫女同誌,這個罪名是要吃花生米的啊,尤其還是徒弟的遺孀,光這件事傳出去,軋鋼廠都得地震,不對,應該是整個東城區都得大地震。
在這個以八卦吃瓜,嚼老婆舌為娛樂的年代,最喜聞樂見的下飯笑料無非就是這種道德淪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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