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審訊結果就出來了,兩個軟骨頭被按在了審訊椅上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將認識賈東旭到對方身死之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甚至是怕隊友栽贓自己,連算計賈東旭去賭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根據兩人供述的地址,林振明也被抓回了保衛科,三人的口供以及馬華的舉報內容就足以證明秦淮茹的謊言。
任憑她在審訊室裡改口,瘋狂的嘶喊自己不知情,一切都是賈東旭騙她的,也無濟於事。
“鐵證如山,秦淮茹,你跟易中海一塊去防空洞的時間是一致的,也沒有人能證明你那段時間去了哪裡”。
“你說破大天也沒有用,我們保衛科辦案是講證據的,沒有證據也不會抓你!”。許大茂猶如凱旋歸來的將軍一般,叉著腰得意洋洋的說道。
秦淮茹跪在拘留室裡抓著許大茂的褲腿,淚眼婆娑的哀求對方給一條生路,嘴裡不斷的說著家裡三個年幼的孩子以及死在軋鋼廠的賈東旭,
想要以此來道德綁架保衛處對她網開一麵。
“哼,你還敢提賈東旭啊?你多喊幾嗓子吧,你越這麼喊,楊書記越窩火”。心裡暗自笑道,許大茂板著臉將秦淮茹的手掌扯開,轉身就走出了拘留室。
“大茂,大茂,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幫我求求情,幫我求求馮處長,救救我”。秦淮茹抓著鐵柵欄淒慘無比的嘶吼著。
“為什麼啊,易中海,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要害我!你個畜生,你就是個老畜生”。
“我恨你,你不得好死,你要拉我墊背,我也不讓你好過!等傻柱出來,我就告訴他,你算計他,你要吃他絕戶!”、
任憑秦淮茹如何謾罵,過道之外都沒有任何回應,喊了一會,也許是喊得嗓子累了又或者是口乾舌燥後這才徐徐停下了叫喊聲。
一屁股坐到了冰涼的地麵上默默的流著眼淚。
馮斌與楊書記跟李懷德三人還坐在審訊室內,對方幾乎將整整一包煙已經抽完了,還沒有說話,弄得兩人被熏得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門外等候的吳主席跟陳愛軍幾人更是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王河北以及鐘秘書兩人有些幸災樂禍的轉過身對視了一眼,眼神裡滿是笑意,生產部這回也算是大難臨頭了,說不上是滅頂之災,但這件事總得有人出來扛雷。
以目前分析出的局麵而言,吳主席是最佳的人選。
工人的思想覺悟問題不是書記,也隻能是工會主席的工作錯誤,楊書記剛擔任書記沒多久,自然是不會獨自將鍋背在身上。
“馮....馮處長,你開個價碼吧,這件事保衛處抬抬手,易中海的事我也不掩蓋了”。沙啞的聲音徐徐傳出,楊書記仿佛是認命了一般,閉上了眼睛。
“大冷天的,保衛處準備給晚上值班的人加點熱乎的,糧食方麵缺點份額”。
“審訊室的環境楊書記,你也瞧見了,確實不太好,缺的東西也挺多的,我列個表,你幫著歸置歸置”。
“煙,老規矩,上回多少,這回多少,就這些吧”。馮斌掰著手指頭想了想,隨後提出了三點要求,也不算是獅子大開口,
畢竟李懷德那一份,也得給自己拿提成呢,犯不上吃相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