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李懷德就將後勤部領導班子裡年輕派召集到了家中做客,大刀闊斧的進行了一些人員調動的調整。
“隻要你們安分守己,不越紅線,該有的都會有,但是再讓我知道誰觸碰了紅線,彆怪我不講情麵”。
被如今嚴厲的告誡後,後勤部的一些老人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紛紛心裡都開始泛起了嘀咕,一些在外頭養了小寡婦的人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打起了了斷的念想。
生怕下次一惹出事情的自個兒,到那時候恐怕就不會太好了。
當天夜裡被抓捕的九個人也被直接移交到了趙傑的新北橋派出所,第二天一大早就乘坐上了前往黑龍江農場的火車。
蕭銘則是因為戴罪立功的表現,李懷德在經過與嶽父的交流後被調離了四九城。
在楊書記以及其他人都以為這件事隻是後勤部因職位便利提供出了一次抓捕黑市團夥的情報而悶悶不樂時。
這件事情已經是徹底劃上了圓滿的句號。
翌日,一大早,李懷德再次親自登門拜訪,送上了一個裝滿煙票以及糧票信封後,三大戰將美滋滋的領走了各自的份額。
在屋內四人抽著煙侃大山的時候,門口處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離得最近的沈山河站起身打開了房門。
“處長,大隊長,徐科長,沈隊長”。許大茂進門後與幾人打了聲招呼。
“許大茂,你這小子又有什麼事啊?你這個點不巡邏,跑過來要彙報什麼工作?”。劉勇幾人坐在椅子上打趣的看著諂笑中的許大茂。
“嘿嘿,處長,院裡那個吳秀蓮的事,她這兩天鬨著讓賈家還債呢,就是賈東旭跟秦淮茹簽的那養老承諾書跟借條的事”。
“賈張氏耍無賴不認賬,讓她有事去找賈東旭或者秦淮茹要賬,現在她拿著證據去派出所告了,剛才您電話占線,湊巧我外出協查路過派出所”。
許大茂雙手並攏膝蓋坐在了板凳上說出了事情經過,一大媽這幾天被賈張氏的無賴模樣氣得半死,雖說對方已經不敢堵著門口罵娘了。
可是自從手裡攥著易中海大半輩子的積蓄以及感受到了當家做主的那份底氣以後,一大媽將當天的事情記在了心裡,總是琢磨著要怎麼報複賈家。
隨後就發生了一係列的追債事件,對外美其名曰易中海的家產有她一半,借出去的錢自然也有她的一半。
‘她借債不管我們保衛處的事情,嗯.....要告的話隨她去吧,這種事情要問我?’。馮斌一愣神,心想,張順豐這是乾什麼吃的,告就領著人去工會也好,去相關部門也罷,跑派出所跟保衛處告個什麼勁。
“我也不清楚啊,派出所的人說得也是迷迷糊糊的,我就隻聽清楚這麼多,那個小周有些磕巴,我......”。許大茂撓著頭解釋道。
“下次問清楚,找個口條清晰的問,還得我往回打個電話”。馮斌沒好氣的拿起電話就撥給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