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雖然參加民兵訓練的事情泡湯了,可是充當眼線的事情許大茂答應我了!”。
“恰巧今晚就要行動了,這回我看能在光齊回來之前就能攀上保衛科的關係,用不了多久我也要當副科長了”。劉海忠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熱水,
點燃了一根煙,滿臉興奮的坐在椅子上跟二大媽說起了跟許大茂的對話以及自己對未來職位的想法。
“老劉就你一個人進去嗎?,那你可要當心啊,那些都不是什麼好人,彆受傷了”。
“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要不.....”。二大媽有些擔心劉海忠的安全,對方如今傷了左手已經斷了一段時間的工資收入,
並且在出院的時候醫生也千叮嚀萬囑咐手臂不能再受傷了,否則將來會影響到工作以及生活。
“能....能有什麼事?怕這怕那的還怎麼當乾部?掃興!我去補覺了,待會七點把我叫醒,我吃完飯就要出門辦案了”。
二大媽那滿臉擔憂的神色有些掃他的興致,頓時把剛要脫口而出的演講話語咽回了肚子裡,白了一眼對方站起身就朝著屋內走去。
嗯了一聲,二大媽看著劉海忠的背影心裡暗自罵著自己說錯了話,多年的相處讓她看出來了對方有些不開心了。
.........
傍晚,劉海忠吃過飯就披著外套走出了房門,由於下午的時候被二大媽的兩句話弄得他心裡也泛起了嘀咕,一直躺在床上心裡總有些擔心。
萬一暗門子裡養著打手,他一個不注意陰溝裡翻了船該怎麼辦,到時候自己受了重傷,那不是乾部沒當上還賠了一隻手臂嗎?
可麵對即將要成為乾部的誘惑,隨著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著這些忽然出現在腦海裡的畫麵,感覺沒過多久二大媽就開始叫他起床吃飯了,愣是沒睡著覺,哈欠連天的爬起來吃了飯,最後
還是秉承著內心最初的想法毅然決然的走出了房門。
“老劉,這個點了你上哪去啊?”。閻埠貴剛上完廁所回來在院門口恰巧遇上了剛準備出去的劉海忠,打了聲招呼。
“我.....我上我徒弟那去坐坐,下午睡了會覺,這會睡不著了”。簡單的敷衍了幾句,生怕耽誤了時間,劉海忠沒等對方回話就邁著步子朝著約定地方而去。
“大半夜上徒弟家坐坐?這不是閒的蛋疼嗎?”。皺著眉頭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閻埠貴沒好氣的嘀咕了一聲。
這也是劉海忠在四合院內唯一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也是易中海掌權期間每個月都會發生的一幕。
劉海忠的徒弟們定時定點三五成群的結伴而來,人手都提著一個網兜,不是雞蛋就是豬肉跟整條的大前門,這一係列的舉動沒少讓他在院裡昂首挺胸。
易中海更是多次被擠兌臉色一通變化,最後隻能眼不見為淨的儘可能的借故離開院內或是躲在屋內裝睡,避免被對方當麵嘲諷。
閻埠貴則是羨慕那些往兜裡的好東西,光是豬肉雞蛋的數量,要是分配到他的手裡,恐怕都能讓閻家吃上一個月了。
“老閻你剛在跟誰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