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對方唉聲歎氣的模樣,許大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勸又不好勸,隻好學著對方的語氣也歎了一口氣。
“許隊長這是怎麼了?難道?不對啊,我記著你好像剛結婚,還沒要孩子吧?”。陳支隊以為對方也有著感同身受,但又想起之前聊天過程中對方明確說過年前才結的婚。
於是皺著眉頭滿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唉,雖然我沒有體驗到陳支隊對家裡孩子的操心是多心累,可我啊,也有自個兒的難處啊”。
“不瞞您說,我的蝌蚪有些弱,一直在看病吃藥,當時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啊,兩眼一黑就直接暈過去了,唉”。
“幸虧是遇到處長了,他帶我去陸總院看了病,一直在治療,已經開始恢複了,但一直也沒動靜”。
“眼瞅著處長都快當爹了,我這還趕不上趟呢,您說說,我能不急嗎?”。
許大茂可不想聽對方家裡那點事,上回就是因為自己嘴欠好奇搭了話,引得出了對方滿肚子牢騷以及養兒經,愣是在辦公室裡嘮了兩個多小時。
隻好裝作滿臉悲痛歎了一口氣,緊接著話音一轉將話題牽到了自己即將快要痊愈的病症以及馮斌的喜事上,以此來堵住對方接下來要說的話。
心想,我都這樣了,陳支隊應該也不好意思接著跟我聊兒子外甥的那點事情了嗎?
“大茂啊,會好的,既然醫生說已經恢複了,那就在等等!”。
“馮處長當初也不是險些醒不過來嗎?後腦勺的傷都能治好,蝌蚪的病算不了什麼大事”。
“到了到了,先工作,咱們一會吃飯的時候在聊”。聽到許大茂這段經曆過往,陳支隊原本對自家外甥以及兒子的諸多不滿也消散了許多。
咣當一聲,打開了沒有任何征兆的直接打開了牢房大門。
“抽查,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許說話!”。一名管教率先走進了屋內衝著正在糊火柴盒的眾人喊道。
“易中海出列”。
易中海猛然一哆嗦緩緩抬起頭看向管教方向,眼角的餘光發現傻柱與大鵬以及刀疤臉三人目光凶狠的盯著他。
朝著三人隱晦的搖了搖頭,他清楚對方三人是以為他又趁著天亮時外出勞作的時候偷摸跟管教舉報在牢房內受人欺淩的事情。
傻柱更是緊張得額頭上逐漸浮出細微的汗珠,他快要出去了,可不想因為被易中海舉報而加重刑期,他可是想著出去之後馬上回家吃頓好的,睡個好覺。
然後第二天帶著吃的喝的來探視秦淮茹,讓其能吃上一頓飽飯,甚至已經想好了接下來每個月都要常來,他清楚勞改農場裡多苦,吃的有多不好。
曾經的他膀大腰圓,可是短短幾個月裡已經快變成瘦骨嶙峋的模樣了,秦姐一個女人要沒人送吃的喝的,兩年勞改期又怎麼熬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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