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斌能管閻家?東西我可是放進去了,他要是真給閻家出頭,那他也是一屁股麻煩,說不定”。於海棠心裡燃起了一個極為瘋狂的想法。
眼神閃爍著瘋狂之意,對著一旁幾名已經爬起身的同伴獰笑一聲。
咚咚咚。
“馮處長,外頭鬨翻天了,您這覺還沒睡夠啊?”。張順豐敲了敲房門之後走了進去,看著躺在沙發上吃著葡萄的馮斌笑道。
“喲,老張來了啊?坐下吃兩口,甜甜嘴”。熱情的招呼對方坐下,將茶幾上的水果盤推了過去。
“嗨,您差不多該出麵了,外頭打完了,那夥人被打趴下了”。笑嘻嘻的掰下一小串葡萄抓在手上就吃了起來。
張順豐可是知道,這些水果都是二商局裡的上等水果,平日裡他想吃都不好弄。
“許大茂這不是還沒回來嗎?你葡萄也沒吃完呢,在等等”。馮斌坐起身點燃了一根煙,慵懶的靠坐著。
“您這是準備殺雞儆猴,殺的不是於海棠,是木工廠啊?”。
“嗬嗬,一個小小的於海棠,犯得著我親自布局嗎?許大茂就能玩死她了”。
“老張啊,南鑼鼓巷不能亂,至少也要向外麵的一些單位亮一亮咱們手上的刀,不然越界辦事的事情會越來越多的”。
馮斌用鼻子吐出些許煙霧,咧著嘴殺氣昂然的看了過去。
“您吩咐,我照辦,我老張今個兒啥命令都聽不到,一會就給許大茂站場子,派出所的人都調回來了”。感受到了馮斌身上的殺意,
張順豐笑得格外燦爛,嘴裡吧唧吧唧吃著葡萄吐出了一口葡萄籽之後笑道。
早就投靠了馮斌,這些年也依仗著馮斌在分局的麵子與保衛處借調人手相助,他一路從大隊長升到了正所長。
近期對一些活動鬨得是頭疼不已,也早就對一些人產生了不滿的情緒,現在靠山說要殺雞儆猴,那不管殺的是哪一隻雞。
他作為一把刀,那就得見血。
“栽贓陷害,這麼粗淺的把戲,誰不會?”。馮斌將煙頭掐滅之後站起身整理好了褶皺的衣服就邁著步子走出了家門。
張順豐見狀也是趕忙將剩下的幾顆葡萄塞進嘴裡,一邊咀嚼一邊跟了上去。
“馮處長”。
“馮處長來了”。
“馮處長您好”。
馮斌走進前院,看著滿地狼藉的磚頭與一地哀嚎的人,隨意掃視了一圈就走到了人群中央。
“張所長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你家親戚舉報說你家裡藏匿了黃金與一些東西”。
“一會就敞開大門讓軋鋼廠與木工廠協同搜查,現在誰都不許進入閻家,裡麵的人也不許出來,一會逐個搜身”。
“聽見沒有,馮處長說可以搜查!你們這些人剛才還阻攔我們”。於海棠聽完馮斌的話之後興奮得就快要原地蹦了起來。
“周圍院子,每個院子推舉一個全院認為最公正的人出來,一會一塊進閻家陪同搜查,以免有人事後在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