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史實在很無聊,上課期間,整個教室的學生都昏昏欲睡,直到下課鐘聲響起後,大家才重新恢複活力。
到吃晚飯前的這段時間,艾伯特準備給其他人寫回信。跟那群有名的巫師保持書信聯係有個好處,就是在討論、研究某個領域的時候,經驗漲的特彆快,但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花大量時間與精力去寫回信。
畢竟,大家都是專業人士,書信上除了簡單的問候外,大部分的內容都是學術問題,或者對某個領域的看法。
老實說,這樣的一封信,比給學術雜誌寫稿件逼格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就是內容有點不太正規。
但也沒人真正在意這個問題,對他們來說,能夠講明白,那就足夠了。
艾伯特經常會在信中提一些自己的疑惑與新奇的觀點,對方如果會的話,也會樂意幫忙解答與討論。
艾伯特獨自一人在禮堂用餐,弗雷德與喬治都去參加魁地奇球員的選拔,李喬丹則是去給他們加油,順便觀看選拔過程。
吃完晚飯,艾伯特先回了趟格蘭芬多的休息室,把書包放回書舍,然後才在晚上七點前,出現在校長室入口的石頭怪獸前。
“蜂蜜酒。”艾伯特對石頭怪獸說出口令。
石頭怪獸忽然活了,跳到一邊,露出藏在身後的缺口。
艾伯特穿過牆上的缺口,踏上螺旋型的石頭樓梯,怪獸重新將缺口堵住,石頭樓梯開始緩緩地上升,把他送到一扇黃銅門環的木門前。
“這算是魔法版的電梯嗎?”艾伯特忍不住咕噥了一句,從口袋裡掏出懷表,看了一下時間,準時敲響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木門。
下一刻,辦公室的門開了。
“晚上好,校長。”艾伯特朝著鄧布利多微微點了下頭。
“進來吧,安德森先生。”鄧布利多微笑道。
這還是艾伯特第一次來校長辦公室,裡麵是一間圓形的房間,牆上掛著霍格沃茨曆屆校長的照片,畫像們都在假裝沉睡。
艾伯特不是這間辦公室裡唯一的訪客,這其實並不出乎他的意料。
赫托克達格沃斯提前到了。
“赫托克告訴我,你們之間有一些小小的誤會。”鄧布利多對艾伯特說,“他希望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與你聊聊,你不會介意吧?”
“是的,小小的誤會。”艾伯特點了點頭說,“我也希望這件事情能夠順利解決。”
“不,不用了。畢竟,他是魔藥大師。”艾伯特的語氣很平和,但鄧布利多卻不由挑了挑眉梢,顯然聽出艾伯特的言外之意。
赫托克達格沃斯是魔藥大師。
誰知道他會不會往飲料裡摻什麼呢?
例如:吐真劑。
“哦,那真是遺憾。”鄧布利多瞥了一言不發的赫托克,對這場見麵的結果並不太樂觀了。
雙方的關係,已經不是赫托克說的不太友好了。
“我兩天前去過一趟魔法部。”赫托克終於開口說話了,“去和對方談過這件事,可那個又矮又胖的醜女人就是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道歉。”
“我剛剛忽然聽不到了。”鄧布利多假裝自己沒聽到赫托克的話。
“那真是遺憾。”艾伯特聳了聳肩膀,隻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話語中的遺憾。
“一百,不,五百加隆。”赫托克開出自己的價碼,“魔法部那邊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為什麼你不去賄賂對方呢?”艾伯特好奇地問道。
“我情願把這筆錢給你,也不想給那個討厭的醜女人。”赫托克的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顯然對口中的那個女人沒有好感:“一千加隆,把黃金會員卡還我。”
“原來如此。”艾伯特點了點頭道,“一萬加隆,我把卡還你。”
“一萬加隆,你瘋了嗎?這是裸的敲詐。”赫托克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都快被艾伯特的話給氣樂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夠有誠意了。
“是的,我現在確實在敲詐你。”艾伯特直接承認了。
這話讓赫托克心塞,就連鄧布利多都不由挑起眉梢,兩人根本沒有想過艾伯特會如此乾脆地承認了。
“安德森先生,你怎麼樣才會願意把黃金會員卡還給赫托克呢?”鄧布利多插嘴問道。
“很簡單,達格沃斯解決自己惹出來的麻煩,禁止濫用魔法辦公室司長親自書信向我道歉。”艾伯特說出自己的條件,朝鄧布利多無奈的攤開手說道:“我覺得我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就這樣?”鄧布利多皺起眉頭道。他已經注意到艾伯特直接稱呼赫托克的姓氏了,顯然對他沒任何好感。
“一直都是,我隻需要達格沃斯替我解決他自己惹出來的麻煩,我就會把金卡還給他,不要加隆也不需要任何的謝禮。”艾伯特反問道,“這很公平,是不是,鄧布利多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