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卷起雨夾雪,劈裡啪啦地拍打在窗戶玻璃上,彌漫在城堡周圍的寒氣,隨著這股寒流滲透進城堡裡,很多學生都因此感冒了。
要是這場寒流提前一周到來,格蘭芬多隊與斯萊特林隊的魁地奇比賽估計就沒有那麼多的破事了。
哪怕是這樣的天氣,魁地奇比賽仍然不會取消。結果可想而知,所有的球員們都將會在這樣的天氣裡瑟瑟發抖,估計也就沒人會有那麼多心思去搞事了。
陰冷的走廊裡,三道人影匆匆趕來,他們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確定周圍沒有人後,才迅速經過三次石牆,推牆壁上出現的木門走進去。
剛踏入門內,一股夾雜著淡淡奶香的溫暖氣息迎麵撲來。門的另一邊,是一個明亮溫暖舒適的房間,地麵上居然還鋪著厚厚的地毯,壁爐裡燃燒著熊熊火焰,。
在壁爐邊,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扶手椅上,男子麵前的小圓桌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奶茶。
“你不是在生病嗎?”
弗雷德望著麵前這位臉色紅潤的舍友,愣了一下,不解的反問道。
“嗯,剛讓龐弗雷夫人給治好了。”
前病號艾伯特坐在那裡,雙眼盯著手裡的羊皮紙,頭也不抬地說道,“反正,上不上魔法史,也沒什麼關係,考試不要太差勁就好了。”
“為什麼生病的人不是我呢!”喬治很嫉妒艾伯特的待遇,他也好想生病,也想找個借口翹課。
老實說,魔法史是所有學生公認所有學科中最無聊的課程,幽靈賓斯先生大概是活得太久了,思維僵化的厲害,講課超級無聊,甚至達到催眠的效果,總讓人昏昏欲睡。
“你們可以研究一下,怎麼找個合適的借口讓自己合法逃課。”艾伯特不假思索道。
“從你口中聽到這種話,可真是稀罕呢!”弗雷德忍不住咕噥道,“你說找什麼借口比較好,彆跟我說拉肚子嗎?我可一點都不想使用強力瀉藥,那倒黴的馬庫斯麥克拉根的慘狀,我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在弗雷德說話的時候,喬治從口袋裡掏出那張被顯影藥水處理過的照片,上麵赫然是馬庫斯麥克拉根的黑曆史。
三人看著照片上的家夥,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就不怕被馬庫斯麥克拉根發現是你們在搞鬼?”艾伯特頓時就無語了,隨時帶著正據是鬨那樣,你們就這麼想要搞事嗎?
“哦,好吧。下次,我把它放進相框裡。”弗雷德眨了眨眼道。“說說用什麼魔藥來逃課比較好呢,有什麼好建議呢?”
“讓自己肚子疼?”李喬丹說出幾種生病的症狀:“出現惡心,嘔吐,拉肚子,流鼻血,發燒,感冒怎麼樣?”
“彆開玩笑了,你見有誰為了逃課而讓自己生病的。”喬治搖頭否決了,他又不是為了逃課連自己都禍害的狠人。
“除非,能夠找到可以在短時間內迅速解決症狀的解藥。”弗雷德說著忽然就雙眼放光,掏出羽毛筆把這個給記下來,“如果真的能夠做到,我感覺會很暢銷。霍格沃茨估計有一大群人會購買。”
“對了,差點把要說的事給忘了?”
“什麼事?”艾伯特問。
“肯尼思托勒被費爾奇關禁閉了!”弗雷德與喬治相互對視,異口同聲道,“他被費爾奇抓到在學校裡使用大糞蛋,現在那個倒黴蛋正被費爾奇勒令用拖把把走廊上的大糞彈痕跡清洗乾淨。”
“你們做的?”艾伯特挑了挑眉梢,就算用膝蓋想也知道原因。
“那是當然,我們一直在練習幻身咒,現在已經不會被人輕易發現了。”喬治偷偷陰了肯尼思托勒一把,心情格外愉快。
“我覺得他們可能猜到是誰做的。”艾伯特提醒道,“如果他夠細心的話。”
“我們覺得肯尼思托勒沒你這樣的腦子。”雙胞胎一點都不擔心被對方發現是自己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