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僵。”
伊澤貝爾用白皙纖細的手指在艾伯特身上輕輕按了按,臉上帶著點幸災樂禍,顯然是回想起最初練習瑜伽的痛苦時光。
“我又不像你天天練瑜伽。”
艾伯特很無奈,任由伊澤貝爾擺弄手臂,他的身體確實沒以前柔韌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算艾伯特的瑜伽技能有二級水平,也無法扭轉身體的情況。
“那是因為你最近偷懶了。”
“不,是因為最近沒人陪我一起練習。”艾伯特到霍格沃茨上學後,就暫時放棄了很多以前養成的習慣,例如慢跑,練武,幾乎除每天早上一顆雞蛋,一杯牛奶外,基本上都沒能保留下來。
霍格沃茨的早餐也不是天天有蛋與牛奶。
當然,還有個原因是自己練習確實挺無聊的,在霍格沃茨也不適合表現得太特立獨行。
巫師與麻瓜的習慣終歸不太一樣,很多巫師除了打魁地奇外,基本上就沒有其他太正規的運動,胖瘦完全就看個人的體質與工作內容。
“那以後我要是找你晨練,你可不能偷懶,就這樣說定了。”伊澤貝爾顯然是在這裡等艾伯特的話呢!
“你是不是擔心我以後老了,沒現在帥氣了,變成個有啤酒肚的禿頭大胖子。”艾伯特笑著調侃道,“不過,有件事我差點忘了,英國的水質確實很差,喝久了容易脫發。”
“真的。”伊澤貝爾狐疑地問。
“用麻瓜的話來說,就是水裡的礦物質太多,一般都需要煮開再喝。不過,這件事對巫師來說,應該隻能算是個小問題。”艾伯特似乎想到什麼,忽然說:“這事算是給我提了個醒,以後可以弄個簡配版的生發藥水到麻瓜那邊賣,肯定會很暢銷。”
“你倒是機靈,但自從保密法出台後,巫師與麻瓜之間就不允許太緊密。”伊澤貝爾提醒道,雖然她覺得艾伯特肯定有辦法規避這問題,如果他真想那樣做的話。
“藏在幕後就好了。”艾伯特不假思索道:“在麻瓜世界,錢還是很管用的,例如可以將某片村莊的土地買下來,很多位置偏僻的村莊都被荒廢了,價格十分廉價,我們甚至可以打造自己的村子。”
“你倒是很有野心。”
伊澤貝爾半信半疑,她不懷疑艾伯特會那樣做,但這種事估計跟野心沒關係。
“這叫未雨綢繆,也許到時候,我們會有很多孩子,你看韋斯萊家咳咳,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艾伯特感覺自己的腰部被狠狠地扭了一下,連忙說道。
“對了,福靈劑快熬好了”伊澤貝爾臉頰微紅,她可沒打算要太多孩子。
“真不愧是你,一次就成功了,我敢說很多高明的藥劑大師都做不到。”艾伯特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
“比我預想得還要順利。”
說起熬了六個月的福靈劑,伊澤貝爾臉上帶著些許的感慨,原本以為幸運藥水很難熬製,沒想到比預想的更加順利。
當然,福靈劑能否熬製成功,還得看最後的成品。
伊澤貝爾並不知道,她熬製福靈劑時感覺很順手,其實來源於使用的福靈劑配方,那是艾伯特特意從福靈劑的技能麵板裡抄來的筆記,那玩意本身就比魔法界現有的福靈劑配方還要更加完善與規範,再加上伊澤貝爾本身的魔藥水平就很高,按部就班跟著配方熬製藥劑才會感覺很順利。
“那就拜托你了。”艾伯特吻了一下伊澤貝爾的臉頰後,站起來活動四肢,剛才做瑜伽把他給弄疼了。
“你這就想要打發我了?”伊澤貝爾微挑眉梢,似乎對艾伯特的敷衍態度有點小不滿。
“說說你想要什麼,我會儘量滿足伱。”艾伯特也看出伊澤貝爾是裝出來的,便笑著打趣道,“一場盛大的婚禮?”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還沒想好,”伊澤貝爾拿起桌上的魔杖,點了下地上的墊子,讓它跳進櫃子裡,扭頭看向仍然還在活動身體的艾伯特,忽然說,“你說,我們的婚禮簡單點好嗎?”
“怎麼了?”艾伯特伸手摟著對方,他瞥到了伊澤貝爾眼裡的那抹不安與焦慮。
“預言,還有現在的時機也不好,而且你又被神秘人給盯上了。”伊澤貝爾並不是很看重兩人的婚禮,也不是很在意彆人的祝福,反正已經有勒梅夫婦做證婚人了,而且他們的家人與親戚加一塊也沒幾個。
就算沒有婚禮,也無所謂,在伊澤貝爾看來那就隻是走個形式而已,她也知道艾伯特舉辦這場婚禮很大程度是因為想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
如果伊澤貝爾願意,甚至可以在艾伯特畢業後,就直接對外聲稱他們已經結婚了。
“我們可以多做點準備,到時候看情況靈活選擇。”艾伯特知道伊澤貝爾在擔憂什麼,便開口安慰道,“多做幾手準備,就算真遇到事情也能夠從容應對。”
對於艾伯特的沉著穩重與未雨綢繆的本事,伊澤貝爾倒是不擔心。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我最近學了點按摩。”伊澤貝爾看著艾伯特在揉腰部與手臂,便岔開了話題。
“當然好。不過,你居然懂得這個?”艾伯特很驚訝伊澤貝爾的多才多藝。
“不懂。不過,我最近在學這個,聽說適當刺激身體的穴道有利於保持身體的活力。”伊澤貝爾對所有能夠讓自己保持年輕的事物都很感興趣。
“那還是算了。”艾伯特連忙搖頭,他可不想當實驗小白鼠:“等放假了,你可以找卡特裡娜試一試,她最近考試壓力很大,需要好好放鬆一下。”
沒等伊澤貝爾開口,艾伯特又繼續說:“不過,我記得歐洲應該沒有這些玩意,更彆說英國的巫師了。”
“從你書櫃裡的那些書裡看到的,我還自學了部分的遠東的語言。”伊澤貝爾驕傲地說:“雖然那玩意很難懂,但我還是能勉強部分的文章了。”
“你真厲害。”艾伯特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真正厲害的人是你,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掌握那麼多語言的。”
“可能是我在語言方麵有些天賦吧。”艾伯特委婉地說,他當然不會說自己開掛了。
不過,他發現伊澤貝爾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換成其他人想學會遠東的語言可不容易,要知道那玩意可是世界上公認最難的語言。
“你總是這般謙虛。”伊澤貝爾在艾伯特的旁邊坐下,端起家養小精靈送過來的玫瑰茄花茶抿了一口,就是語氣聽上去有點幽怨:“如果你要是有些天賦,其他人不得成蠢蛋了,他們該怎麼活下去呢?”
“我身上的光芒太過耀眼了。”艾伯特伸手摟住伊澤貝爾的肩膀,溫和地說:“如果不收斂會深深刺痛彆人。而且,我覺得成為像鄧布利多教授那般謙虛的人也沒什麼不好。”
“鄧布利多確實是個令人敬佩的巫師,但我覺得你跟他不一樣。”伊澤貝爾側頭望著桌上的那束玫瑰花,似乎在想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