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皮皮鬼正藏在五樓的空教室裡,它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一批大糞彈,請務必小心皮皮鬼的偷襲。”
患有風濕病的費爾奇儘量彎腰表示對烏姆裡奇的敬意,同時向對方彙報皮皮鬼的最新動向。
跟在烏姆裡奇身後的幾名傲羅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他們回想起不久前烏姆裡奇與福吉被大糞彈追殺的畫麵。
沒有哪位傲羅希望自己親身遇到這種糟心事。
“你先叫哈利波特帶到我的辦公室,就說我有事情找那是什麼?”烏姆裡奇剛走進門廳,就被門廳裡擺放著的古怪雕像給吸引了注意力。
傲羅們順著烏姆裡奇的目光望去,瞧見右側那座非常古怪的雕像,那雕像散發出一股古怪的臭味。
眾人將視線重新挪到烏姆裡奇身上,那雕像穿著的衣服跟烏姆裡奇身上的衣服簡直一模一樣,不難看出這就是烏姆裡奇的雕像,隻是有人將雕像的腦袋變成癩蛤蟆的腦袋。
事實上,隻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這雕像裡藏著不少“秘密”,這癩蛤蟆的腦袋竟跟麵前這位新校長十分相似,還頂著“魔法部即強權”的標誌。
整個雕像的整體形象就是隻人形癩蛤蟆,而癩蛤蟆的模板就是旁邊這一位,大名鼎鼎高級調查官、魔法部副部長、霍格沃茨校長。
有趣的是,癩蛤蟆雕像上掛著的東西居然全都是魔法部最新頒布的教育令,仿佛怕彆人不知道一般。癩蛤蟆的胸前更是掛著福吉剛任命烏姆裡奇成為校長的教育令,而其他牌子也都能看清楚上麵的內容,都是些比較重要的教育令。
在癩蛤蟆的腳蹼下踩著霍格沃茨名字與校徽,更下麵的底座是一塊長方形石頭,上麵雕刻著癩蛤蟆之歌的歌詞與多洛雷斯烏姆裡奇的署名與各種“英勇”事跡。
“是誰,究竟是誰做的?”烏姆裡奇望著麵前的癩蛤蟆雕像,渾身都在顫抖。
“不、不知道剛才沒這東西?”
費爾奇有些茫然地望著麵前的雕像,他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剛才絕對沒有這座雕像。
“不行,它不能留在這裡,粉身碎骨!”
烏姆裡奇舉起魔杖,朝著那座該死的癩蛤蟆雕像使用粉碎咒,她要把這座該死的雕像炸成一堆灰燼。
然而,在咒語命中癩蛤蟆雕像的那一瞬間,居然被直接彈開了,就像子彈撞在大塊鋼板上。
不僅是烏姆裡奇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其他幾名傲羅也同樣瞪大眼睛,他們都看到了這座奇怪的雕像直接把咒語給蹦飛了。
“夫人,這座雕像上有很強的魔法在保護它不受咒語的破壞。”加德文羅巴茲上下打量癩蛤蟆雕像,大概能從麵前這東西確認副部長在霍格沃茨究竟有多遭人恨。
他有些後悔了!
“麻煩你們幫我拆了這東西。”烏姆裡奇滿臉假笑地看向傲羅們,希望他們能夠幫自己解決麻煩。
傲羅們麵麵相覷,相互點了下頭後,也沒在廢話,紛紛抽出魔杖對準癩蛤蟆雕像念咒。
一道道爆炸咒擊中癩蛤蟆雕像。
然而,雕像並沒有如預想般被炸爛,反而是雕像上的保護魔法無情地將爆炸咒彈飛。
不僅在門廳引發一場可怕的爆炸,還把門廳炸的碎石飛濺,更是把整座城堡正在上課的學生都給嚇一跳。
“這”
傲羅們壓根就沒想過爆炸咒居然會被麵前的雕像彈飛。
“那個能不能將雕像拆走?我們可以將雕像扔黑湖裡。”費爾奇抱著洛麗絲夫人躲在傲羅們的背後,剛才差點就被爆炸的餘波給波及了。
“就這樣辦。”烏姆裡奇同意了費爾奇的提議,
傲羅們很快就發現各種咒語壓根無法將雕像變不見,或直接將雕像挪走。那座癩蛤蟆雕像仍然屹立在哪兒,仿佛一麵永遠不倒的旗幟。
“不行。”
“有人使用了永久粘貼咒。”
加德文羅巴茲用魔杖戳了戳雕像,對烏姆裡奇說:“想將這雕像弄走或摧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沒其他辦法了嗎?”烏姆裡奇煩躁地問道,她不可能讓這個雕像留在這裡,否則她將淪為整個霍格沃茨的笑料。
“使用強大的黑魔法也許能夠將其摧毀。”普勞特低聲提醒道。
“我不想再看到這東西了,試一試你的辦法吧!”烏姆裡奇對那名傲羅說。
“抱歉夫人,我不會使用厲火咒。”普勞特尷尬地說。
“誰會使用厲火咒?”
烏姆裡奇環顧周圍其他傲羅,結果大家都不會這個黑魔法,讓她感覺胸口悶得慌。
大概是注意到烏姆裡奇的憤怒表情,加德文羅巴茲輕咳一聲解釋道:“夫人,厲火咒是黑魔法中非常邪惡且危險的魔咒,它是有名的難以控製,就連多數黑巫師都沒有勇氣使用厲火咒,因為曆代因厲火咒失控將自己燒死的案例不計其數,而且一旦厲火咒失控,還會引起一場可怕的災難,大概隻需要一小時,就可以將城堡燒成灰燼。”
厲火咒確實很危險,就算是有名的黑巫師也不敢亂用。
傲羅們自然不會冒險嘗試這樣危險的咒語,而且他們是傲羅,不是黑巫師,沒作死使用厲火咒的習慣。
“那該怎麼辦?”
烏姆裡奇臉上的笑容越發危險,“你們覺得這是誰做的,學校裡的教授,或者”
“整個魔法界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巫師寥寥無幾。”
加德文羅巴茲自然明白烏姆裡奇話裡的意思,搖頭解釋道:“其他教授能不能做到我不清楚,但我想鄧布利多應該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事實上,除了鄧布利多外,我很難想到其他人了。”
“艾伯特安德森呢?”烏姆裡奇突然說了一個令她厭惡的名字。
事實上,那家夥也很可能辦到。
“可能不大。”
一名傲羅揮動魔杖,變出一塊黑布將癩蛤蟆雕像罩住,向烏姆裡奇解釋道:“那位天才確實很厲害,但他實在太年輕了,在各個方麵都還沒達到巔峰,如果他現在有三十歲的話,這件事確實有可能是他做的。”
“沒關係,到時候把安德森先生順帶叫過來詢問下就知道了。”烏姆裡奇的臉上仍然帶著虛偽的假笑,她現在提起艾伯特的名字,無非就是想把這件事扣對方頭上。
在烏姆裡奇看來,艾伯特同樣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