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瑟縮一下趕緊說:“這個老師很早之前就開始收紅包。最初是個彆學生家長為了讓他優待一下自家的孩子給他塞紅包。後來,有的家長有樣學樣的也開始塞,時間久了就變成每一個家長都給他塞,不圖對學生優待,隻求彆區彆對待。
這個老師就拿捏了學生家長的心裡,最開始還是暗示,普遍的都給了多少,後來見暗示有不少的家長聽不出來什麼意思,就開始明著說了,每個學生每學期的基本數,想要得到優待,不同的優待加的錢不一樣。
比如說,就是照顧下學習,那就在基礎之上加一千,要是想當班乾部就在基礎之上至少加兩千,要是想得榮譽的什麼的那就得看榮譽是什麼等級再說了。
家庭條件好的,不差錢的都開始在他這開會員了,一年多少錢,到畢業了多少錢,他一看這市場這麼好就開始打彆的主意。
後來這個他有研究出來個家庭調研的項目來上報給學校,打著關心學生生活與學習心裡健康的旗號,開始大張旗鼓的調查學生的家庭背景,父母是做什麼,一年能賺多少錢,開的什麼車,房子是哪裡多少平米的。
開始說的是通過調研給與有困難的同學以幫助,實際上就是通過這樣的記錄去篩選分類那些學生的家長能夠給學校帶來好處,能夠給老師包更大的紅包。
就這麼一群人帶頭做呃事情怎麼可能有好的結果。那些調研的成果就變成了,校園霸淩的導火索。
他在班級裡明裡暗裡不斷地提醒學生們,誰的家庭條件不好,誰是沒有背景的,這些沒條件沒背景的學生就是廢物,是可以隨便對待的垃圾。
既然不能為學校、班級帶來資源,那麼就要想辦法為了周圍同學老師們提供情緒價值。
一點點的,這些沒條件沒背景的學生就變成了其他學生、老師的出氣筒。學生不管怎麼傷害他們,老師都會當作沒看見。老師大多數時間是不會親自動手的,除非有了不得不發泄的情緒才會將學生帶去沒有監控的角落抽打。
更多的時候他們一方麵覺得自已動手累。另一方麵又擔心萬一被彆人拍下來放到網上不好,就會讓學生動手,自已坐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觀看。
這所學校,從校長到老師,每一個好東西,他們身上的惡意,比我們這些惡土之下淨化過的可濃重多了。”
袁清青沉聲問:“所以你們選擇了這所學校?”
“不是我們選的,我也是被送到這裡的。不過,實話實說,這裡就算沒有我們這些逃出來的惡意,也是人間煉獄。這裡走出去的人還有好的麼?這麼說吧,我進入到這個身體裡沒出兩天我就恢複了三層,我可是來自惡土啊,這裡的人說是活閻王都不差啥。”
“那為什麼有兩個班級沒有收到惡意的侵害?”
“這我就不知道了。”
袁清青指著網裡的學生:“你將他們的神魂都吃完之後就會吞了這個倀鬼麼?”
“嗯,他也是我力量的一部分,隻有吸納回來我才完整,力量也最大。”
“那之後呢?”
“之後?”老虎迷惘的看著袁清青“沒想過。”
“那個少年沒告訴你之後要怎麼做麼?”
“沒有,他隻讓我在這修養。”
“五樓多功能廳的事你也不知道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