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包一遍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傷到了你,不過你放心,我認識特殊部門的人,肯定保證你後半輩子的生活。”
就在袁清青剛包紮好女服務生的斷臂,後廚和餐廳之間的不鏽鋼雙開門吱嘎一聲被推開的,按道理講這種門打開關上都是沒有聲音的。往往有怪事發生的時候,在順滑的軸承都會變得乾澀發緊,發出指甲刮擦黑板那樣的聲音。
袁清青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洗的發紅的黑色半袖和黑色長褲,十五六歲麵色蒼白的少年人,袁清青視線下移,一雙看起來就很貴的尖頭帶跟的皮鞋。
袁清青防備的站起身。
少年見袁清青緊張的神情,帶著十分和善又滿是疏離感的微笑。“袁掌櫃好啊,久聞大名今日終於有幸一見啊。在下蚩黎。”
“吃蘋果不行麼?”袁清青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打錯了張口就問了出來。
量黎臉上得體的笑容,有那麼一絲絲的裂痕,咬著牙:“吾乃是蚩尤後人,姓蚩,單名一個黎字,黎明的黎。”
“哦~哦~哦~不好意啊,一時說禿嚕了。”袁清青嘴上抱歉,臉上帶著假笑,心裡罵罵咧咧:媽的,吃屎都沒人管你,就你會笑啊,誰不會啊,我也會!嘿!嘿!嘿!嘿!嘿!
蚩黎雖然不喜袁清青的樣子,自持身份也不與袁清青計較,隻是簡單明了的表明來意。
“袁掌櫃從我這裡拿走了些東西,我今日是來拿回的。”
“嗬嗬,我跟你今天是第一次見麵。”說著袁清青舉起空空的雙手說:“啥都沒有啊!”
“袁掌櫃適當的裝糊塗是聰明,過度的,那就是傻瓜了。”
“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吧?”
“神交已久。”
“這種話就沒必要了吧,我還和吳彥祖神交已久呢,我驕傲了麼?咱們就說客觀事實,客觀事實就是我一次都沒見過吳彥祖本人。”
“殷鴻、孔笙。”蚩黎直接報出兩個人名,他可沒時間和袁清青扯皮。
“是你命令惡意去殺妖放血的?”
“惡意被關押多年,行事確實血腥了一些。當然了,如果他們肯配合,自然不會傷及性命的。”
“哼~”袁清青都被氣樂了:“合著你莫名其妙的要放人家一銅盆的血,還不興人家反抗了?要是反抗致死也是他們自找的嘍!”
“弱者想要生存下來,就要接受這個事實。”蚩黎說話的時候不疾不徐,甚至帶著理所當然的口氣。
聽得袁清青牙酸:“弱者就該死,就該被獻祭,就該成為成為強者的鋪路石麼?”
蚩黎搖搖頭,很認真的對袁清青說:“不,弱者成為不了鋪路石,他們不夠資格。他們太弱,鋪的路不夠結實,不夠穩固。
弱者是可以消耗的,他們的血可以用來清洗強者身上的汙垢,他們的骨肉可以用來填飽雜兵的胃袋,他們的靈魂可以用來燃燒成為強者銅鼎之下的薪柴。”
蚩黎的表情突然變得興奮,語調也變得活潑:“我喜歡你,如果你願意和我一同走向未來,我願意用你的靈魂去祭奠我的成功。”
聽到蚩黎說喜歡自己的時候,袁清青嘴角就抽動了一下,聽到蚩黎後麵危險的發言,不能理解也不可置信的看著滿臉興奮的蚩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