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有什麼難的,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我…我…”
穿著綠色風衣的魏陽和王保強緊張的對話,袁洪拿著槍指著無語的高緣緣,憤怒又懵逼的看著兩人表演。
“時光一逝永不回~預備唱。”
王保強魔性的泰國口音指點結巴的魏陽學習音樂,後者似乎有些緊張和難為情,唱的調也不對。
“時光一…一逝”
“跑調了,嘛呢。”
王保強手舞足蹈的指點:“是拉米多拉多,調要順,彆結巴。”
魏陽認真點點頭,生澀的模仿:“時光一逝……”
王保強幫著合唱指引:“拉多拉米~”
魏陽順了下來:“永不回~”
王保強還在那教:“好很多啦,你那個光唱的特彆好,但是把那個回的拉的長一點……”
“長你媽!”
一直臉黑的袁洪終於看不下去,麵色猙獰:“不把老子放在眼裡是吧,行,都彆活。”
說罷,他舉槍向天花板射了一槍,惡狠狠的把槍頂在高緣緣的腦上:“我再給伱們最後一個機會,二點八。”
“不要。”
魏陽驚慌喊了一聲,突然看向同樣慌張的王保強,仿佛找到了出氣筒。
“你快告訴他!”
王保強懵了,好像沒有弄清楚什麼情況,也開始結結巴巴:“我…我…我…”
魏陽憤怒指責:“我什麼我,這個時候還學我裝結巴,你…你是不是人啊。”
王保強氣的跳腳:“你還說我,明明是我先看上阿香,你和她搞在一起,撬我牆角,放老家你就得浸豬籠。”
“你…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連表舅媽都下手,品德敗壞,怪不得人家警察局不要你,死結巴。”
“你…你好,還偵探呢,就是個偷…偷看人家洗澡的老流氓。”
“死結巴!”
“老流氓!”
兩個人互揭其短,雙雙破防,本來是破口大罵,進而大打出手,把威脅兩人袁洪都給弄不會了,隻能過來勸架。
這一勸架,原本正在打架的兩人默契分開,一個救人,一個扛匪。
…
“起來。”
被魏陽死死壓在身下的高緣緣一個勁的撲騰,氣得魏陽照屁股啪啪給了兩下。
“彆動,沒出畫呢。”
換成一般的小姑娘,被這麼兩下,搞不好都臉紅發軟了,三十多歲的少婦可不怕這個,伸手就往魏陽要害掏。
“臥槽。”
魏陽翻身閃過,臉都黑了:“我就知道你對我圖謀不軌。”
“呸。”
高緣緣啐了他一口,然後揉了揉腳,解釋道:“剛才彆著了。”
“哦,對不住,撲得太猛了。”
魏老板這才弄清楚怎麼回事,趕緊道歉,然後看了一眼導演,後者搖了搖頭。
“穿幫了,還得再來一遍。”
魏陽點點頭,看著高緣緣:“你還行不行?”
高緣緣起身,活動了一下,咬了咬牙:“有點抽筋,稍微緩一會。”
“嗯。”
魏陽也沒說什麼,好歹也是知名大牌,這點待遇還是有的,場務道具過來恢複,魏陽去看了一下剛才的素材,看看一會從哪重新開始拍。
高緣緣那揉又用冰水敷了幾分鐘,看現場恢複的差不多了,也表示可以試一試。
“要不我和保強換一下,他體重輕一點。”
按照劇情,一個救人,一個扛匪,然後是兩個人一起過去對奪槍,過程中袁洪飾演的匪徒開槍,高緣緣為了救魏陽和王保強,舍命擋槍救人。
原定是王保強扛匪,畢竟兩人分功,秦風動腦,唐仁是負責動手的,武力值更高,所以扛匪概率更大。
但要換過來也不是不行,現在高緣緣受傷了,生撲救人需要技巧。
魏老板個子高,體型大,衝擊力也強,王保強相對好一點,主要是練過武,身法更靈活,能夠避開患處。
“呃……”
高緣緣有些心動,不過看看王保強的模樣,又掃了一眼魏老板。
“還是你來吧,我躲著點就好。”
都是撲倒“被占便宜”,但被王保強撲和魏老板撲完全是兩個概念,不考慮人品,高緣緣更願意選擇後者。.!」——
“嗬嗬。”
魏陽h一副早就看穿你這個!流氓的表情,氣得高緣緣牙根癢癢。
“……”
魏陽是越算臉越黑,都說他是色中惡鬼,但拍戲工作的時候,他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很規矩的,更偏好於口花花,極少動手動腳。
反倒是這些娘們,下手一個比一個彪,跟她們一比,魏陽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
回手豎一個中指,魏陽不想特為三缺,理會這個女流氓,又去看了一下回放。
高緣緣雙手叉腰,仿佛打了一個大勝仗,覺得魏老板方才是灰溜溜的逃跑。
劇組又拍了幾個小時,算是把阿香救人這段拍完,然後是魏老板抱著受傷的阿香趕赴醫院,以及還有兩三場結尾戲,高緣緣就可以殺青回國了。
實際上,要不是高緣緣期間回國處理了一段時間工作,她現在已經殺青離組了。
但她中間一走,拍攝計劃打亂,再加上她的戲本來就散,所以剔除假期後,比原定的時間又多留了幾天。
…
“老魏,咱今天去哪玩啊。”
劇組收工,袁洪樂嗬嗬湊了過來,這廝進組時間偏晚,跟著魏老板去了一趟紅燈區,一下打開了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