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看了古逸風一眼。
她或許真的怕古逸風不要她,所以特彆擔心古逸風生氣,不時看著他臉色。
“後來,筱姚給介紹一個vip,願意出五萬,問我怎樣,那時我媽被人扣著,我就答應了。”
“此後這個客人又找過我,我不喜歡他身上那股味道,就沒,就沒再跟他……”
古逸風看她一眼,問道:“你以前就沒談過戀愛嗎?”
“高中談過。”
“說也奇怪,從我十七歲開始,隻要男人看我的眼神被我捕捉到,我就能判斷出,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說著,她又看了一眼古逸風。
古逸風沒脾氣了,怨怪道:“你說話乾嘛總是看我臉色?”
“我很可怕嗎?”
戴詠梅上前抱住他手臂,輕聲說道:“我怕說錯話,你不再理我。”
古逸風歎口氣,輕聲說道:“我們都這樣了,我不可能不理你。”
“但是,不準對我隱瞞,還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戴詠梅把他手放在自己臉上,微笑道:“嗯,我知道了。”
彆說,她還真懂古逸風,看人一眼識破人的本事,不是瞎胡鬨的。
“中學談戀愛,就是談,也沒做那個,最多親一下,摸一下。”
“嗯,那後來兩個男人也是領禦的客人?”
戴詠梅像做錯事似的,點點頭,小聲道:
“一個是三個月前,一個是一個月前,都為了還賭債……”
“轉過身去,屁股撅起來。”古逸風冷冷道。
戴詠梅乖乖照做。
啪!啪!啪!
三下清脆的聲音響過,古逸風道:
“下次再敢這樣做,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古逸風尋思著,是該準備一樣類似“戒尺”的“家法”了。
誰犯錯,就要家法伺候,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必須訂立家規。
法,在任何圈子裡,都有其存在的必要。
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便是這個道理。
戴詠梅轉過身來,緊緊抱住古逸風道:
“怎麼會有下次,我都有你了,不可能再這樣,不然打死我好了。”
威懾還是有的,戴詠梅嚇到了。
“這還是其次,問題關鍵在於必須戒賭,敢再賭一次,你試試?”
古逸風威嚴依舊。
戴詠梅拚命搖頭,發誓道:“肯定不會再賭了,要是被你發現我還賭錢,你就把我切碎了當餛飩餡兒,包了吃掉。”
這笨女人不知怎麼,想到這麼一句,讓古逸風立刻破防。
一個沒忍住,噗嗤著笑出聲來。
見古逸風笑了,戴詠梅也跟著傻傻的笑。
其實,戴詠梅知道,古逸風打自己三下屁股,以前的事就算揭過不計較了。
她雖笨,但還沒笨到家。
兩人把酒菜都吃完,也才八點不到。
在了解到戴詠梅是個路盲之後,古逸風斷了給她買車的念頭。
給丫頭配車再配司機,實在是沒有先例可循。
隻要不缺錢,打車在申江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哪怕到二十多年以後也是。
發達的網約車,什麼豪華車型都有,你想坐啥就坐啥。
小丫頭收拾完茶幾,速度還蠻快。
接過古逸風遞給她的福鼎白茶,給古逸風泡了茶,自己卻倒杯白開水喝。
“你不喝茶嗎?”
戴詠梅搖搖頭道:“不喜歡,我喜歡喝咖啡,可是速溶的不好喝,手調的咖啡豆和咖啡機都不便宜,隻能偶爾在外麵喝一次。”
說著還抿了抿嘴,一副神往的樣子。
所以說,人呐,需要交流。
聊著聊著,生意就來了,聊著聊著,共同點也來了。
古逸風喝口茶,心裡樂了。
和暖床丫鬟有共同愛好,也算緣份,便道:
“你有什麼銀行卡?”
“工行和建行。”
古逸風遞過紙筆,戴詠梅老老實實的寫下卡號,再遞還古逸風。
“明天中午,你睡醒的時候,工行卡裡就有一筆錢,你拿去買最好的咖啡機,還有最好的咖啡豆。”
“冰箱裡隨時準備最好、最新鮮的牛奶,下次我要喝你做的手調拿鐵咖啡,明白?”
戴詠梅又撲進古逸風懷裡,頻頻點頭。
古逸風由得她,該慣著時還得慣著。
有意思的是,戴詠梅凡是不懂的,就很喜歡問古逸風,古逸風也不厭其煩的教導。
這就為今後的默契,打下堅實基礎。
不知不覺中,過了午夜十二點。
古逸風心情大好,臨走時,答應送她一隻卡地亞經典紅打火機。
黑金送過薑沫麗,不合適再送一樣的,還答應送她一隻卡地亞手鐲,算是他的人。
經典單環三環項鏈沒送,那不適合送丫鬟。
這可把戴詠梅開心壞了,不停親吻他,不想讓他離開。
古逸風略做安撫,答應明天中午就來。
跟他第一次在領禦認識戴詠梅時想的一樣,這笨女人,他很喜歡。
事實也的確如此,如得至寶。
離去時,戴詠梅親密度已分。
古逸風大腦進程突破到0.%,他要靜下來,好好研究一下了。
當然,那頓0塊的晚飯,古逸風也得到元,轉進工行卡。
這些錢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一點感覺。
但是不可否認,作用很大。
起碼上午給出的一百一十萬,等於戴詠梅出了。
即將給戴詠梅的,她也事先準備了。
回家路上,古逸風開車著實輕快,心情愉悅。
淩晨一點,古逸風回到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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