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生聞言,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血符老祖“你乾符宗在天潞山脈稱王稱霸,作威作福,莫非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你的這份人情,許某可不稀罕,現在你可以滾了。”
許一生此言一出,蘇青雲和丹草山的一眾內門長老紛紛露出吃驚的表情,不過他們在看到了溟穀三老的表情之後,又紛紛釋然。
蘇青雲此刻心中也是十分驚駭,許一生他在蕭林開府的時候見到過,那時他還送來了一份厚禮,不過除了替蕭林和龍葵的賭鬥當作保管賭注之外,自始至終都比較低調。
而且自己的徒弟在開府之後,似乎和此人單獨聊了許久。
本以為他隻是蕭林在外結交的好友,並未在意,如今看來,卻並非如此,那溟穀三老,明顯一副唯許一生馬首是瞻的模樣。
讓他對許一生的來曆,產生了好奇。
不過眼下並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他也隻能將這份好奇暫且放在心裡。
血符老祖竟然被一名金丹修士如此當眾羞辱,一張老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眼神中寒芒四射。
但他顯然顧忌那溟穀三老,並不敢出手。
“哈哈,這位小友竟然能夠驅策三名元嬰修士,自然有說這番話的本錢,血符道友,今日丹草山可謂是福星高照,依祁山看來,道友的恩怨還是暫且放下,他日再行討要,最多到時多討要一些利息便是。”
祁山老祖說完,看向旁邊默不作聲的天一老祖“天一道友,老夫就此告辭,想來溟穀三位道友也不會常年居住丹草山,他日老夫再來拜訪了。”
說完,看都不看血符老祖一眼,就化為了一道血光衝霄而去,閃了幾閃之後,已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血符老祖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中的一口怒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幫手祁山老怪可謂是心思通透,眼見情勢不妙,立刻逃之夭夭。
本來他還想讓他牽製住天一,自己就可以放手對付蕭林。
如今既然溟穀三老突然出現,他的一番圖謀可謂是儘皆付之流水,殺妻之仇,也隻能留待他日了。
一念及此,血符老祖冷然的看了蕭林一眼,繼而對天一老祖說道“既然溟穀三位道友在此,這個麵子老夫也不能不給,他日你我兩大宗門,必然會有一番清算,告辭。”
血符老祖知道,自己再繼續待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麵對四位元嬰修士,他必敗無疑。
儘管滿肚子憋屈,也隻能先行退走,而且他早已經下定決心,一離開丹草山,就派遣門內弟子,時刻監視蕭林的動靜。
隻要其一離開丹草山,他就親自出手,必然要將其挫骨揚灰,才能解心頭之恨。
一道血光衝天而起,繼而一道黃色的符籙微微一閃,那道血光竟然逐漸變淡,在飛出百丈之後,已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蕭林,再次多謝許兄解危了。”蕭林向許一生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見此許一生笑道“蕭兄不必客氣,許某也是聽吩咐行事,隻要蕭兄不要忘記了那件事情即可。”
說完,許一生轉而看向天一老祖,躬身行了一禮“前輩還請恕晚輩貿然闖山之罪。”
“小友不必多禮,說到底,這一次我丹草山,也要承小友的一份情了,他日小友要是返回南域境,到時還請代老夫向仙子問好。”
“嗬嗬,這是自然,既然此地事情已了,那晚輩就告辭了。”
“小友還有三位道友如果不嫌棄老夫洞府簡陋,還請入內喝一杯茶水,也讓老夫聊表謝意?”
“多謝前輩盛情,但晚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叨擾了。”許一生說完,朝著天一老祖和蕭林拱了拱手。
溟穀三老身軀之上突然閃爍出了大片的青色雷光,徑直將許一生包裹起來,然後一道碩大的雷光驟然劃破虛空,消失在了天邊。
“好了,都散去吧,青雲,這段時間,著門內弟子多加警惕,外圍的探查大陣,也悉數打開,一旦有人侵入丹草山,立刻開啟護山大陣,無論是誰,格殺勿論。”天一老祖冷聲說道。
“尊法旨。”蘇青雲看了蕭林一眼,向天一老祖躬身行了一禮之後,轉身離開。
其餘幾名內門長老,也紛紛向天一老祖行禮之後,返回各自洞府去了。
“蕭林,你且隨老夫去後山走走。”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天一老祖突然對蕭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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