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
身材矮小長相平凡的男人疼的臉色煞白,額頭上滿是冷汗,用生硬的中文緩緩道。
“我就是來這裡偷點東西,”
他的眼神陰毒,死死的盯著徐行。
“小兔崽子,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在他旁邊,還有三個被綁著的男人。
他們看著這一幕,抿緊了唇,神色卻漠然的沒有多少變化。
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坦然接受了。
“竟然還裝上人了,”
徐行冷笑。
“讓我聽得懂的前提,是你的人話說的夠標準,”
他將匕首拔了出來,丟到了一邊,眸色平靜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中年男人。
“這把太鋒利了,給我換一把。”
話音剛落,就有雇傭兵從角落的櫃子裡拿出一把,遞了過來。
“行哥,用這個。”
儼然,這是一把還沒開鋒的生鏽匕首。
光是看著,就知道有多鈍。
“不錯,”
徐行打開仔細看了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淺淡笑意。
雖然對華國文化不是很了解,但鈍刀割肉有多痛苦,他還是知道的。
身材矮小的男人的眸子動了動,臉上依舊是那副無所畏懼的表情,不屑開口。
“你以為我會怕?”
“你誤會了,”
徐行說著,將手中的生鏽匕首紮進了男人的大腿上。
“不在乎你怕不怕,隻在乎你疼不疼,”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用力,將匕首往裡推。
溫熱殷紅的血液瞬間湧了出來,劇烈的痛感撕扯著矮小男人的神經末梢,讓他痛的神色都扭曲了起來。
“八嘎呀路!!”
“果然是島國人,”
徐行臉上沒有多少意外,手中的刀又果斷的換了個地方繼續紮入,動作比之前更慢。
“拿你開刀,是我今天做的最正確的事。”
不談今晚的事,他們之間可是隔著國家世仇的。
身材矮小的男人又是疼痛又是憤怒,忍不住破口大罵。
當然,用的也是島語。
徐行剛準備吩咐人把他的嘴堵住,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同色的長褲,將他周身的氣勢襯得越發強勢冰冷。
俊美冷淡的麵容,沒有任何表情,深邃的墨眸也是是平淡無波,卻在出現的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壓迫感。
一時間,房間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包括剛才還在怒罵的島國殺手。
徐行站了起來。
“陸總。”
陸京辭沒有回答,站在島國男人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光冰冷睥睨,像是在看什麼不值一提的螻蟻。
陸京辭。
島國男人包括其他幾個殺手聽到徐行的稱呼,腦中瞬間冒出了和眼前這個男人有關的信息。
這座莊園的主人,也是暗網上常年被掛,卻很少有人接單的存在。
他們接下這一單,也是因為他們的目標在陸氏莊園卻不是這位。
當然,要是能有機會殺掉這位,他們就能瞬間成為行業內的頂級存在了。
不對,陸京辭不是個病重的殘廢嗎,怎麼能站起來了?!
島國男人眸子顫了顫,還想用之前的說辭應付陸京辭。
“陸——”
剛開口,就被男人低沉冰冷的聲音打斷。
“島國的人都喜歡做實驗,還在華國得出了不少結論數據,”
他語氣緩慢平靜,漆黑的墨眸滿是令人心顫的狠戾。
“今天,剛好可以驗證。”
實驗。
聽到這兩個字,矮小的島國殺手瞬間想到了曆史的記載,瞳孔驚恐的驟縮。
“你,你不能這麼做!!”
徐行聽到這話,臉上露出冷笑。
你們能,為什麼我們不能?
拋開世仇不談,當殺手手上又能有多乾淨,怎麼死都不冤枉。
“關進隔壁,”
陸京辭邁著長腿越過島國殺手,坐在了沙發上。
他拿起根煙點燃,修長的腿隨意交疊,強勢不容置喙的氣場壓迫著周圍的一切。
徐行隨意點了兩名雇傭兵。
“你們兩個,送他過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