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測離開了大隊長李國海的家後,又用神識查找了他的母親劉婉容的下落,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世上。
在一片墓地中發現了母親的墓碑,看到墓碑上的銘文,才知道母親去世十幾年了,而立碑人赫然是他的名字。
莫測也不知道是誰用他的名字立碑的,不過他也沒計較這些,雖然母親和父親離婚了,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母親,立碑人留他的名字也沒錯。
接著他又看到陸伊雪父母的墓碑,立碑人赫然也是陸伊雪的名字,還有他和兒子莫曉冬的名字也刻在墓碑上。
莫測猜想是不是莫曉冬給母親和嶽父嶽母他們立的碑,但這個想法很快就從他的腦海中劃過,不再猜想是誰立的碑,因為他的神識看到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和他有血脈關係的人,堂哥的兒子莫智宇。
莫智宇穿著一身清潔工的服裝,手拿掃帚正在清理大街上的垃圾,不過他的臉被毀容了,看上去有些猙獰可怖,雖然他戴著口罩,也被莫測的神識看到了。
“你怎麼做這個工作?還有你的臉是怎麼被毀容的?”莫測出現在莫智宇眼前,嚇的他手中的掃帚都握不住,落在地上。
“你……你是堂叔?”莫智宇看著眼前沒什麼變化的莫測,還如同幾十年前離開時的模樣,很快就認出他來了。
“跟我走吧!這個工作彆乾了。”莫測看到大街上有幾個人停下腳步,一臉好奇的正看著他們叔侄二人,估計是他們都聽到莫智宇喊莫測堂叔了。
“好。”莫智宇很痛快的扔下掃帚,然後脫掉清潔工的服裝,露出裡麵洗的衣領都有些破舊的襯衣,跟著莫測走了。
“你們走了幾年後,商場就被查封了,我在被押往派出所的路上出了車禍,昏迷過去,醒來時發現臉被毀容了,除了頭還有些暈,彆的地方沒什麼事,有天晚上我被人帶出醫院,送我離開了京城,就一直在外麵東躲西藏。
後來我發現沒有我的通緝令,又聽說案子已經結了,再後來我聽說涉及這件案子的人都被殺死了,最近才回到京城。
我借著清潔工的身份,打聽到曉冬已經結婚生子,後來又離開了京城,也偷偷的見過星宇,看到他沒事才放心。”
莫智宇跟著莫測邊走邊說了這些年的經曆。
“帶你離開醫院的人是誰?你還記得他的模樣嗎?”莫測對莫智宇這些年的經曆,隻能說是他命中該有的劫難,但是誰敢冒著風險將他送出京城,有些疑惑不解。
“我沒看到他戴著口罩,沒看到他的模樣,他說話的聲音像是中年人,對了,我們在出城的時候,遇到檢查車輛的交警,我受傷後頭還有些暈,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喊了一聲趙局。”
“原來是他,我知道了。”莫測很快就猜到了是趙棟宇,因為那時他已經是區公安局的局長了。
估計是趙棟宇也知道有人要對付他,但畢竟他的官職太低,左右不了這件事,隻能儘力而為,幫莫智宇逃走。
想到了趙棟宇後,莫測的神識掃過去,很快就看到了趙棟宇,正在公園裡和幾個老人下棋,他的精神看上去還不錯。
莫測帶著莫智宇剛走到彆墅大門口,看到這裡已經拉上了警戒線,幾輛警車停在路邊,幾個警察正在彆墅大門口勘察現場,彆墅區裡還有一些警察,正在挨家挨戶的詢問著什麼。
“叔,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警察?”莫智宇現在看到警察,他的臉色就是一變,腿都有些軟了,連走路都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