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莫問天去請禦醫的事,蕭塬並不反對,他也想看看這個時代的醫術如何,和他心中所學的中醫有沒有區彆。
倒是如月公主顯得有些不以為意,在那裡安慰著莫晴和身邊的侍女。
沒過多久,一名禦醫帶著兩名不知道是學徒還是助手的人匆匆趕來豫國公府。
當禦醫見到如月公主的時候,還未診脈就臉色一變,。
莫問天見狀臉色一沉,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在禦醫的一番查看和詢問之後,得出了和蕭塬一樣的結果,如月公主的身體非常虛弱,若是心中鬱結之氣不散,怕是後果堪憂。
“楊禦醫,可有救治之法?”莫問天沉著臉,問道。
楊禦醫搖搖頭,起身回道:“自古心病最難醫,此事請訴下官無能為力!”
倒是如月公主似乎並不在意,麵對生死大事,她反而是幾人之中最平靜的一個。
而莫晴則是看向了蕭塬,既然蕭塬也能看出來,那麼說不定他有辦法。
但是不等莫晴開口,蕭塬就搖了搖頭,莫晴見狀,臉色一白,瞬間就紅了眼眶。
蕭塬見狀,隻好無奈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彆哭,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我沒說不能治!”
本來他是不想這個時候說的,畢竟人家禦醫沒走,現在這樣說豈不是當著人家的麵,打人家的臉?
“你能治?”果然,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禦醫,看向蕭塬,皺眉問道。
“也不敢保證,隻能試試……”蕭塬抿了抿嘴唇,回道。
若是彆的病他絕對不敢在禦醫麵前這樣說,對方乃是禦醫,是這個時代中在醫療行業占據的一小部分人。
但是在心理問題上,他雖然不敢保證治療好,但是他的治療手段肯定比這個時代更好。
果然,蕭塬的話才落音,禦醫還沒有說什麼,他的兩個徒弟就先叫囂起來,衝著蕭塬說道:“你懂什麼?自古心病難醫,還說什麼你能治?你治一個我看看?”
“就是,毛都沒有長齊就出來行醫?你是誰?你師傅是誰?”
兩人還算克製,畢竟這裡是國公府,若是在外麵,怕是還要說的更加難聽。
蕭塬並沒有回答兩人,他無意和對方爭吵,這也沒有意義。
不過莫晴卻陰沉著臉,說道:“他是陛下親封的德安子爵,今日來我莫家做客,發現我三嫂臉色不對勁,所以才有我們請諸位過來一事!”
果然,聽到蕭塬乃是子爵,禦醫的兩名弟子立刻臉色變了,哪怕是子爵,也是貴族,而他們就算有官職在身,可對一位貴族不敬,也是大罪。
“既然豫國公府上有高人,那麼下官就先告辭了!”禦醫見狀,也無意多留,直接朝著莫問天行禮之後離開。